专门对你这种身高八尺,威风凛凛,相貌不凡的英俊儿郎。
骗人又骗心,骗财又骗色。”霍舒耘挑了一下眉,故意这么说道。
贺闫听到这话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低声笑了一下。
他以为霍舒耘还是在说气话,来表达自己对曾叔的不满。
所以贺闫非常配合的回了一句:
“荣幸之至,求之不得。”
今天上午,在他把那座山头记在霍舒耘名下之后,县衙里面的好多人,都在背后嘀咕,说他吃大亏了。
其实贺闫并不这么觉得,如果
自己没有把霍舒耘娶进门的话,他到现在可能,还是一个拿着微薄俸禄的小捕快。
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儿银子,苦哈哈的养着自己和弟弟,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这番成绩。
特别是那桩失窃案,霍舒耘在其中可是帮了大忙了。
他每每走到死路,想不出线索的时候,都是霍舒耘在点醒他。
要不是霍舒耘细致又严谨的分析,那些线索抽丝剥茧地扒出可疑人士,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锁定嫌疑目标呢?
所以,这六百两银子,就算是全给霍舒耘都不亏。
更别说只是把一座山头,记在霍舒耘名下了。
而且他们是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人,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难道要让他把霍舒耘当成外人来防备吗?
再说了,外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霍舒耘的赚钱能力可比他强多了。
他每个月拿着那么一丁点儿微薄俸禄的时候,霍舒耘就已经靠卖水果,往家里面赚钱维持每日的家用了。
尤其是他不过是得了六百两银子的奖赏,而霍舒耘随随便便卖一个方子,就是一千五百两,比他得到的奖赏多了两倍。
霍舒耘这么会赚钱,根本不像是县衙里面的那些同僚,
猜测的那样,是在图谋他的家产。
更别说他现在,上没有老人要照顾下,没有孩子要抚养,要那么多家产有什么用?
那六百两银票放在那只会堆灰,但是变成一座小山头的话。
就可以通过霍舒耘的那一双巧手,和灵活的脑子,制造出无数的财富。
所以,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贺闫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只是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跟那些外人解释这么多了。
只要霍舒耘明白他的心意就好。
虽然贺闫刚才说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八个字,但是霍舒耘却从这简单的字句中,窥探到了贺闫的一片真心。
她当然能够明白贺闫的心意,同时也非常的满意。
霍舒耘笑笑说道:
“行了,我不生气了!事情办完了,我先回去了,就不在这儿耽误你当值了。”
“路上小心点儿。”贺闫贴心的嘱咐道。
霍舒耘点点头,笑着道:
“放心吧,贺燃就在外面等着,我一路上有他作伴,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二人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携手往外走。
只是贺闫和霍舒耘刚刚走到县衙的府门那里,就看到一小群人,围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