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这么好心的提醒贺闫一句,结果贺闫还不领情。
老话怎么说来着,娶妻要娶贤。
这太漂亮的女子,只能远观,不能娶回家。
要么就是放在后边儿当个妾,正妻是绝对不能要这样的。
贺闫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被这貌美的姑娘给迷了心窍,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业都拱手相让。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进了夫家的门就是夫家的人了,哪能把这么大一份产业,放
在一个娘们儿的名下呢?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呀!
县衙里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谁不在背后说贺闫蠢,看他的笑话。
也只有他这个好心人,见不得贺闫吃亏,才会当面儿提点贺闫几句。结果贺闫还听不进去。
“哼,不识好人心!”曾叔被贺闫回敬了一句之后,脸上有些挂不住。
就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指了指房间的门,又对他们两个人说道:
“没事儿就出去吧,别在我这儿待着占地方,碍眼!”
“行,你慢慢忙,我们先走了。”
贺闫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拉着霍舒耘的手出去了。
两个人走道拐角处,见四下无人,霍舒耘才有些纳闷儿的问向贺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他怎么突然那么说我。这老头是不是把我当成骗子了?”
“你是我妻子,怎么可能会是骗子呢?
曾叔就是一个特别古板守旧的人,你要说他对人有多坏的心思吧,其实也没有。
但是他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确实挺不讨人喜欢的。
他原先也是一个秀才,就是因为他这臭脾气,才被人挤兑的连小私塾都办不下去。
后来也不知道是托了谁的关系,走
后门儿进了县衙。县令大人就让他负责这种写写画画的事情。”
贺闫小声的跟霍舒耘解释道。
他也没说让霍舒耘别往心里去这之类的话。
毕竟就算是他,也不能强迫霍舒耘不计较,不生气呀。
无论是谁,无缘无故的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句,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满。
所以,霍舒耘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正常的。
因此贺闫就是简单的跟霍舒耘,介绍了一下曾叔这个人,也没说多余的话。
“我懂了,怪不得他怎么看不惯我呢。”霍舒耘恍然大悟地说道。
这就是典型的三观不同,无法交流,气场不和,一见面就犯冲。
霍舒耘可是正儿八经的现代人,只认同男女平等这个原则。
而那个老头,则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骨子里都透露出男尊女卑的思想。
看这老头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在给贺闫抱不平似的。
当然了,可能抱不平只是顺带的。
主要还是看不惯他一个女子,能够凌驾于夫家之上,掌握夫家的财产。
这对于那个老头来说,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毕竟这种做法,相当于挑衅了他们男性的权威,也挑战了他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