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掌柜的顿了一下,解释起自家东家的行踪来:
“实在是不巧,我们东家前天去府城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回来。
霍姑娘,您要是能等的话,要不等我们东家回来之后,请您跟我们东家详谈。
这生意太大,我做不了主。而且我也没有权利能在账面上,一下支出这么多银子。
还请霍姑娘您多多见谅!”
“啊?”听到掌柜的这
么说,霍舒耘心里着实有点儿失望。
她还以为能够速战速决,今天就拿到银子,明天就牵一匹高头大马回家呢。
没想到还得等这么久。
但是霍舒耘也没太恼火,因为她挺理解酒楼掌柜的。
说白了,酒楼的掌柜也是一个打工人,在说话做事方面,的确没有她这个个体散户来的自由。
上面还有一个大老板。确实得在做事前,跟老板汇报一下。
要不然就是越俎代庖了,等着被炒鱿鱼吧。
所以霍舒耘也没说不行,而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行,那这事儿就先缓缓,等你东家回来之后,我再跟她详谈。
那明天应该还是我二弟过来送货,你东家要是回来的话,你跟我二弟说一声就是了。”
酒楼掌柜见霍舒耘这么善解人意,也陪着笑脸说道:
“这次真是麻烦您了,您看看中午吃点什么都记我账上,算是我请您。”
“来两只烧鸡吧,不用掌柜的破费了。”霍舒耘委婉的拒绝道。
她又不缺这点儿钱,没必要受人家这个人情。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适用。
霍舒耘可不想在这些小事儿,上欠人家人情。
霍舒耘这次要的两只烧鸡,一只准备拿回家,自己跟贺燃一块儿吃。
另一只送到县衙去,给贺闫加餐。
好巧不巧,霍舒耘这次赶到县衙时,又有热闹可瞧。
公堂外面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的人,霍舒耘从马车上下来以后,看见那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发愁。
她手里面提着东西,压根儿就挤不进去呀。
她只能站在人群的最外围,拍了拍站在她前面的那个人。
她客气的问道:
“大哥,这怎么那么热闹呀!”
“前段时间,县城里面的李老爷跟钱老爷家里面,东西全被搬空了这事你知道吧?
当时都传的可邪乎了,说什么是五鬼运财术。搞得人心惶惶的,生怕自己家的东西也被搬空。
那段时间,我婆娘还去山上的庙里面,求了个平安符呢……”
这大哥估计也是个话唠,一说起事儿来就滔滔不绝,而且还特别能扯。
七扯八扯的,就是不说正事儿。
霍舒耘听了一耳朵,然后不得不冒昧的打断对方。
她不想再听这大哥,说自家婆娘求了平安符之后,家里面有什么变化了?
那不都是捕风捉影吗?
完全就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