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为这个朝代,生产水平低下,棉花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够拥有的。
所以霍舒耘就没舍得扔。
有些人家一床棉被,一盖就是十来年,里面都硬的跟个铁似的,他们都没舍得。
那霍舒耘就更不能暴遣天物了。
不能扔没关系,她弄床新的总行了吧。
然后让这床旧的被褥束之高阁。
霍舒耘想了个办法,想把这些棉花给过个明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于是,她就跟贺燃说:
“今天我去送货就行了,你在家里面好好温书吧。”
“大嫂,不用我跟他一起吗?”贺燃问道。
“不用,我以前又不是没有一个人送过货。
坐着马车直接去就行了,熟门熟路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就放心的在家里呆着吧。”霍舒耘坚决拒绝道。
要是贺燃也跟着去了,她还怎么把这些东西给拿回来?
霍舒耘原先的想法,就是去的时候带着四筐果子。
回来的时候,在马车里面把那四个框子里面,通通装满棉花,然后再把黑布一盖。
这样儿下车的时候,车夫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然后,霍舒耘就可以跟贺燃和贺
闫说,这是她从县城里面买到的棉花。
可以拿来给他们做冬衣和被褥。
霍舒耘也不是要把空间里面的棉花,全部都拿出来。
如果全部都取出来的话,应该够给村子里面的几百号人,都做一身棉袄了。
她家里现在就三个人,所以四筐棉花应该是够的。
既然霍舒耘心意已决,贺燃就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是霍舒耘的生意,他也只是过来帮忙而已,并不能替霍舒耘做决定。
而且就像霍舒耘所说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贺燃就点点头,放心的去看书了。
他最近的学习大业,已经步入了正规,每天都要学好百十个字儿。
只有这样加快进度,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初步的学习计划。
过了一会儿,车夫按时按点儿的过来了,贺燃把那四筐水果搬到车厢里面以后。霍舒耘就坐上马车走了。
也是巧的很,霍舒耘在给八珍酒楼送完货以后,就问掌柜要了两只烧鸡。
想着打包拿给贺闫,让他中午加个餐呢。
结果,还没等后厨把烧鸡做好,霍舒耘就看见一群捕快压着人,从八珍酒楼的门口路过。
那群捕快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在
人群当中本来就十分显眼。
更别说十来个人走在一块儿,那阵仗就更大了。
霍舒耘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
然后就看见打头的那个人,正是她家相公。
基本上是两个捕快,压着一个犯人,这一看就是出任务去了。
所以霍舒耘也没好意思喊贺闫,就打算这么看着贺闫走过去,一会儿再去县衙找他。
不过,也不知道是夫妻两人心有灵犀,还是霍舒耘的视线太过炙热。
正在道路中间走着的贺闫,忽然就转过头来,目光直直的和霍舒耘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