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这封信的时候,用的并不是墨水,而是一种特异调制出来的东西。
因为在纸上写出来的字儿,干了之后就立刻消失不见。
放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一张白纸呢。
这应该是一封密信。
县令大人写完以后,把这封密信放在一个信封里面,然后用火漆封口。
随后,县令大人叫来了自己的心腹,让他把这封信放在老地方,自然会有人去
取。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县令大人闭目养神,在脑海中思考小丹的那个案子。
贺闫和霍舒耘不明白小丹,及其背后这人到底在找什么,县令大人自然也想不通。
不过,他比贺闫他们想的更多。
他怀疑小丹的身份不一般。
如果只是普通的犯罪之人,怎么可能会为了守护背后主使,而怎么豁得出去呢?
除非说背后之人的势力非常大,大到让她不敢违抗,也不敢背叛。
小丹才会如此的害怕,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一点儿消息都不敢往外透漏。
这样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希望他刚才写的那封信,投送出去之后,上面的人会帮忙查清楚。
第二天一早。
贺闫在出门之后拐了个弯儿,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本来应该昨天晚上,就去村长家里面,跟他说疑似有人贩子这件事情的。
但是昨天小丹那间房,不是腾出来了吗,霍舒耘就张罗着让贺燃搬进去了。
那间房子之前,一直是小丹在住,为了让贺燃搬进去,霍舒耘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收拾了一遍。
桌椅板凳,几个人一起擦了擦,被褥枕头什么的,也全部
都换成新的。
而且,霍舒耘听完贺闫对于审问过程的转述之后,对小丹说的那几句话,尤其的恶心。
就是小丹说,她在他们床上躺了躺之类的。
这把霍舒耘恶心的不行,直接就把这个屋子里面,那些被褥枕头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扔到水盆里。让贺闫重新洗一遍。
如果不是因为那床被褥,是霍舒耘穿越过来之后重新买的,到现在也没用上几个月,几乎是八九成新。
霍舒耘绝对要把那些东西,全部给扔了。
只是东西是新的,扔掉的话未免太过浪费。
要知道,村里面的有些人,到现在还住着茅草房呢。
冬天的时候没有棉被盖,只能在薄薄的单子
所以,霍舒耘不能做出这么浪费的事情,只能让贺闫拿着装服装的盆,去河里面重新洗了。
这么一耽误,贺闫昨天晚上就没来得及找村长说那件事,只能改成今天早上去说。
好在农户人家基本上都起的比较早,大多都是鸡鸣三声之后,全家人都起床。
谁要是敢睡到太阳出来,那绝对是要被骂一声懒婆娘的。
之前村里面好多人,都说霍舒耘好吃懒做,天天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