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小丹碰到它们。
接下来这一路上,霍舒耘都防小丹防的特别厉害。
如果不是绳子不够长的话,霍舒耘真想把小丹的腿也给绑住,让她不要再惹是生非。
霍舒耘让车夫先把马车,驾到县衙那边,因为她不想向小丹暴露自己的送货地方。
马车夫得了吩咐,驾着马车,一路向县衙奔去。
到了县衙之后,霍舒耘熟门熟路地找门口站岗的那两个衙役,跟他们说自己要找贺闫。
因为霍舒耘之前来过一次,这两个衙役都还记得霍舒耘的长相,所以立刻就进去为她通传。
不
一会儿,贺闫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看接下来要怎么办?
是我敲外面的鸣冤鼓。走流程告她,还是你们直接把人压进去单独审问?”
霍舒耘疑惑的问道。
她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这是属于开后门的范畴,还是由她这个当事人出面,亲自去状告小丹。
“你不用出面了,我去跟县令大人说一声就行,这事跟我有关,我就是苦主,不需要避嫌。”
贺闫轻声说道。
“那就行,我让贺燃把人带下来。”霍舒耘点点头说道。
在门口站岗的那两个衙役,看到小丹被绑着胳膊从车上面拽下来,便有些好奇的问下贺闫: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恩将仇报的小偷,偷东西被我抓住了。”贺闫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那两个衙役“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贺闫还怪重规矩的。
一般他们抓到小偷,基本上都是原地将人打一顿,至于那小偷最后是死是活,那都要看他的运气了。
没想到贺闫没这么做,反而还把人给抓到县衙来了。
只是这姑娘做什么不好,为何偏偏要去当小偷?
好好的一
个清秀女子,居然是个贼,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把人送到县衙之后,霍舒耘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事情都不她他管。
于是霍舒耘就准备去送货。
她挥挥手跟贺闫告别,不打算再呆在这里,省得耽误贺闫的公事。
走了几步之后,霍舒耘忽然停下来,想到了一件事,转身跟贺闫嘱咐道:
“对了,这个案子审到最后,你别忘了问小丹要银子?”
“什么银子?”贺闫有些不解。
“就是她这些天来在咱们家里面,我给他花的那些银子啊。
比如一开始的医药费,还有后面的住宿费,伙食费什么的。
零零散散的你都给我算上,全部都让小丹赔给我。
一开始,我还真以为她是孤苦无依的可怜姑娘呢,也没准备问他要这些银子,
结果她根本不是咱们想象当中的小可怜,一切都是装的。我跟他比起来,还不知道谁比较可怜呢。
她既然没有失忆,背后又有主谋,那这点银子对他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咱们是贫苦人家,这些钱不能丢,到时候全部问她要回来。”
霍舒耘越说越生气,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一番真心喂了狗,到处被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