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谢谢小云姐的关心,你跟小然哥放心的出门办事儿吧。
我一个人在家肯定可以的,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小丹早就盼着霍舒耘走了。
为了让霍舒耘出门出的爽快一点儿,小丹表现的异常乖巧。
从家里出来后,霍舒耘就去找胡寡妇,问她知不知道曼月的娘家,到底在哪个村子?
“这我肯定知道呀,也不是什么秘密,曼月她娘家,就住在十几公里外的青枣村。
他们的村子后面有座山,山上有一片野枣子树,所以那个村子就叫做青枣村。
要是走路的话,估计
得走好久,不过你们坐马车应该很快就能到。
她家具体住哪一户我不知道,到时候你们到了青岛村之后,再找个当地的村民问一问就行了。”
胡寡妇知道的还算是清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霍舒耘。
她这段时间,因为在赶制霍舒耘让她缝的衣裳,所以不太有时间,跟村里的那些妇人扎堆儿唠嗑。
今天早上也没去河边儿,跟那群人一起挤着洗衣服。
所以,早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胡寡妇都不清楚。
她还以为霍舒耘去曼月的娘家,是要找娘家人要说法呢。
因此,胡寡妇好心提醒了霍舒耘一句:
“是不是因为曼月说你坏话这事,你才要去找她娘家人啊?
我跟你说这不行,你这也太麻烦了一点儿,你找她娘家人有什么用啊?
她都嫁到村长家这么多年了,早都是村长家的人了,你得找她婆婆管她呀。
我跟你说怎么办,你就敲锣打鼓的往她家去,把全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直接把这事儿给闹开。
她那婆婆最好面子了,你只要去闹,她婆婆肯定会给你个说法的。
村长那一大家子,到现在还没分家呢,她家里面大大小小的事
,基本上都是村长他娘,也就是曼月她婆婆在管。”
她还不知道霍舒耘昨天晚上,已经登过村长家的门啦。
“是吗?”霍舒耘听见这话,有些半信半疑的问道。
她倒不是怀疑胡寡妇骗她,而是她昨天晚上去曼月家的时候。
她们在院子里面谈了那么半天,也没见曼月的那个婆婆出来说句话呀。
一点儿都不像是胡寡妇口中所说的好面子,反而不是很管事儿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觉得那件事儿丢人,所以才不愿意出来露面儿吗?
可是作为一个大家庭的长辈,这种事儿怎么说都应该露个面啊。
这让霍舒耘有些搞不懂曼月的婆婆啦。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件事儿的时候。
所以霍舒耘也没怎么纠结,只是简单的跟胡寡妇解释了几句:
“也不仅仅是曼月说我坏话的事情,还有别的事情,反正我得去她娘家村子那边儿一躺。
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走了哈。”
“行行,那你们路上小心。”
胡寡妇见霍舒耘不想多说,她也不方便多问,就挥挥手跟霍舒耘告别了。
坐上马车之后,霍舒耘问车夫:“师傅青枣村你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