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脆就把头低着再狠一点儿,腰弯的再深一点儿。
总得博得一方的好感才行啊。
昨天曼月都这么骂她了,再想让梨珠毫无隔阂的跟曼月去交往,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抱一抱霍舒耘的大腿。
她好像听谁说过,胡寡妇自从抱了霍舒耘的大腿之后,那小日子过的可真不错呀。
听说胡寡妇上次去看病,药钱都是霍舒耘给付的,而且好像还没让胡寡妇还。
而且胡寡妇家的小牛,还能隔三差五的从霍舒耘那边儿,捞点儿好东西回来。
吃的用的都有,这就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跟霍舒耘走的近,就是有这些好处啊。
而且贺闫还是县衙的捕快,这身份不比一村之长贵重多了。
那村长在村子里面再牛,走到县城去,他不也得像条虫一样缩着,对别人毕恭毕敬卑躬屈膝吗?
所以梨珠现在的想法,就是既然自己已经低头了。
那就必须要让自己的这次做法回本,总不能只剩丢脸吧。
霍舒耘不知道梨珠的心理活动。
她见梨珠满口应承之后,就没再理她了。
而是对着周围那些人说道:
“刚
才梨珠嫂子说的那些话,想比你们应该都听见了,所以我也不在这里再重复了。
我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够谨言慎行,像昨天在这里流出去的那些话,假的跟什么似的。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可就是有那么一小撮人,就喜欢唯恐天下不乱,把这件事儿跟这个人说,跟那个人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在村子里面上蹿下跳,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笑话。”
其实说这番话的时候,霍舒耘很想无差别的扫射在场的所有人。
但是后来霍舒耘忍住了,因为她不能把所有人都给得罪光了。
在场的这些人里面,估计有些就跟冬草一样。
对于一些事情,也就听个一知半解,跟个两面派似的,哪边儿的风强,就往哪边儿倒。
她要是话说的太狠了,很容易把所有人都逼到她的对立面去。
这样很容易适得其反,这不是霍舒耘想要的结果。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今天,事情的真相已经摆在你们面前了。
向你们说这件事儿的人,刚才也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全部都是假的。
昨天,你们把这件事情跟多少人说过?,希望你们今天向
昨天那些人,重新解释一遍。
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有人凭空捏造出来的。没有一个字儿是真的。”
“我知道你们当中的有些人,心里可能有些不服气。
此时此刻,或许正在心里问凭什么?
让我来告诉你们凭什么。
凭你们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伤害;凭你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违背律法的。
如果我真的要追究的话。大可以把你们一个个,全部都送上公堂,别管县令大人最后判不判刑。
但对于你们来说,往公堂里走一遭,应该都算是不得了的事吧。”
古代的很多人,尤其是乡下村庄里面的人。
一听到官府这两个字儿,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恐惧感与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