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闫不一样啊,当了捕快以后,那就是官府养的人。
这世上谁都能饿着,唯独官家的人饿不着。
要不然怎么说官字
这两张口,一个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一个是用来塞满荷包的。
所以贺闫这种身份的人,村长还真是得罪不起。
别再觉得贺闫没爹没娘、势单力薄了。
人家就算无父无母,混的都比大多数人要好的多。
为了不让贺闫心生厌烦,村长赶紧推了曼月一下:
“快说吧,别墨迹了!”
现在闭嘴有什么用啊,有这个脑子,早上就别在外面乱说呀。
他在家里面,都因为这事说了曼月多少遍了。
让她在外面,千万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别总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说说。
结果呢,曼月硬是不听,还嫌他唠叨。
现在好了吧,报应来了吧。
他们家的脸面,都让曼月一个人给丢干净了。
“行了,能不能别逼我了,我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呀。
无非就是说看见有个男的,大半夜的站在贺闫院子外面罢了。
你说我就是说句这话而已,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还把我当成犯人来审问,我冤不冤呀?”
曼月还表现出一副自己非常委屈的样子,冲着村长嚷嚷了几句。
她的语气,像是很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自己说的事情,并没有很严重。
但是村长一听这话,就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是要心梗的程度。
这还能不算什么嘛?
你无
缘无故的说人家院子外面有男人,话又说的不清不楚,这搁谁谁能不乱想?
而且,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但凡是个人,就有可能想歪呀,连村长一个汉子,都能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方面。
那些天天在背后嚼舌根的婆娘,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
“你……”
村长用手指着自家婆娘,气得手都在颤抖。
说人家坏话,说到这份上了,人家能不上边儿来找事儿吗?
他刚刚还腆着老脸,跟人家说都是误会,这有什么好误会的。
怪不得霍舒耘气成那个样子。
“你看见了是吧?你两只眼睛亲眼看见的?”霍舒耘立刻追问道。
要是曼月看见了那个人影,那就好办了,说不定还能问问这个人影到底是谁。
结果曼月气虚的说了一句:
“也不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都没看见,你还敢到外面到处嚷嚷,你这张嘴是不是不想要了,赶明儿我就拿着针把你嘴给缝起来!”
村长那叫一个气呀。
这种没影儿的事,怎么就敢在外面乱说呢?
“你什么都没看见,还在外面这么说,那你这就是造谣了。”
霍舒耘心中顿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