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个人是谁?是村子里面的人吗?”贺闫一听这话,便赶紧问道。
霍舒耘抬手拍拍贺闫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把这件事情娓娓道来。
“我也不太清楚那人究竟是谁,这件事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霍舒耘得先从自己无意间,听到冬草和胡寡妇的谈话开始说起。
也就是得先说那个谣言。
只不过霍舒耘刚开了一个头,贺闫的面色就立刻冷了下去。
他眉头紧锁,不悦地说道:
“他们怎么能在外面这么说你呢?是冬草吗?我这就去找她……”
真是太过分了,他天天晚上和霍舒耘同床共枕,他能不知道霍舒耘是什么样的人吗?
而且在外面造这种黄谣,又是何居心?女子的清誉是能够随便败坏的吗?
亏他以前还觉得村里的人,大多和善又可亲,每次别人找他帮忙的时候,贺闫根本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答应下来。
只要是能帮的事情,他一次都没有推脱过,结果他们就在私底下,这样说他的妻子。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看见好处了,个个都会说好话,
实则暗地里,又是另外一张面孔,真是让人作呕。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
谁会选择在自家的院子外面,跟陌生男子私会?
能做出这种蠢事的人,脑子应该进了三斤水吧……
这十里八村里面,也不是没有野鸳鸯,贺闫以前也听说过这种不太体面的事情。
野鸳鸯基本上,都是偷偷摸摸的跑到林子里面,专门找那种偏僻的地方。
因为他们也知道这种事,是见不得人的,所以只能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跑。
根本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跑到院子外面,去跟陌生男子卿卿我我。
这种做法和偷了东西之后,在自己脸上写“我是小偷”四个大字,有什么区别?
脑子都蠢成这样,还有心思去私会吗?
这件事不管从哪个方面去想,都非常没有逻辑,也不符合实际。
村里的那些妇人,怎么能在听到这种无凭无据的谣言之后还信以为真,并且把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的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难道长那么一个脑子,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脖子上,多一个装饰品吗?
可如果是装饰品的话,那也不好看呀
。
既没有实际的用处,也没有装饰的意义,这些人要这个脑子做什么用呢?
还不如割下来当皮球踢呢。
一向话少且实诚的贺闫,实在是被气的不行了,内心涌现出无数的吐槽。
如果此时此刻,霍舒耘也能听到贺闫的腹诽的话。
肯定会有所诧异,心说没想到贺闫竟然也有言辞犀利的一面。
贺闫说着,就要拉着霍舒耘往外走,眼看着是要去找冬草一辩究竟。
霍舒耘赶紧把人扯住:
“别急呀,我还没说完呢,你冷静一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这后面还有其他的事,重点全部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