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一顿板子过去,什么毛病都给治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小偷小摸。
可是现在,贺闫这个捕快的家中居然被人偷了,这事说出去真是既好笑又讽刺。
贺闫拉了拉霍舒耘的手,安慰地说道:
“东西既然已经丢了,就别再想这件事了,今天晚上我在外面守着,帮你看着这些草莓苗。
我在铁匠那定做的捕兽夹,明天应该就能做好了,做好以后我就在这边放两个。
如果再有人过来偷东西的话,那它被夹住了也活该。”
“不用这么麻烦,就这点东西,哪里值得你彻夜看守。
该睡还是睡吧,那个偷盗之人既然已经偷了几颗苗回去研究,想必一时半会,也不会再轻举妄动。
对方不熟悉草莓的习性,不知道该怎么浇水、怎么施肥,那他偷了也种不活。
如果真的是村里人偷的话,他要是想把这东西种活,说不定会过来套我的话,以好奇为名头,来问我这东西应该怎么种。
接下来这几天,就看看谁会过来找我就行了,要是没人过来找我的话,那个人可能就是因为瞧着新鲜才扯我的苗。
等那股子新鲜劲儿过了,说不定也就不感兴趣了。
所以你今晚,没有必要在这蹲他,八成是蹲不到的,没有人会傻到昨天已经来偷过一遍了,今天还来偷。
这玩意儿就是在稀罕,它现在也不过是几根苗而已,又不是银子,不值当那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一次又一次的来。”
霍舒耘一边分析,一边劝说。
草莓苗这东西,她的农场系统里面要多少有多少。霍舒耘只是生气自己的东西被人偷,并不是心疼东西丢了。
要说心疼的话,霍舒耘肯定是更心疼贺闫。
贺闫白天在县衙里面当差,已经那么辛苦了,霍舒耘怎么可能会为了几根草莓苗,就让贺闫在夜里熬通宵看守。
这也太不把人当人了,她的那几根苗还没这么值钱。
而且最近的事太多了,家里面进了条毒蛇,不停的翻她的屋子。
外面又来了一个贼,对她的草莓苗虎视眈眈。
这下霍舒耘可真是,把内忧外患都给集齐了,应该没有人比她更倒霉了吧。
里里外外都是事,把霍舒耘烦的不行,索性就不去想了,爱咋咋地吧!
贺闫还想说些什么,但霍舒耘直接抬手制止了他:
“别说了,就这么决定了,回去洗洗睡吧!等明天那些捕兽夹
回来以后,咱们再好好布置。”
“行吧。”
贺闫见霍舒耘主意已定,就不再过多言语,拉着霍舒耘的手回了房间。
“你坐床上歇会儿吧,我去给你端热水。”
日升月落,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翌日,贺闫出门之前,还特意跟霍舒耘说道:
“我今天争取早点回来。”
“也不用特意早回,还是正事要紧,别学路莽那种懒货搞迟到早退。
他是你的上级,他迟到早退的话,你拿他没办法。
但你要是被他抓到把柄了,那他肯定有理由整你了。”
霍舒耘语重心长地说道。
当同事中间,有一个人是小人时,那真是时时刻刻都得提防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