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话,路莽也请不起小丹这么个人。
别看小丹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就这姿色,要想把人请出来办事的话,估计也得不少钱。
贺闫想了一下,皱着眉回答道:
“这不好说,等以后有机会的话,试探一下路莽吧!”
其实贺闫觉得,路莽应该没有这个脑子。
能用这么曲折迂回方法的人,性格方面应该不是那种直来直往的。
路莽平时虽然看不惯贺闫,但是整贺闫的手段,一般都是比较直接。
比如让贺闫去巡街,或者派他去干一些比较累的活,反正就是不让他歇着。
而且这段时间里,路莽一直热衷于去讨好周老爷,对县衙里的这些事,都不太管了。
路莽每次见到贺闫的时候,都是用鼻孔看人,像路莽这么傲气,把对贺闫的讨厌和不屑都写在脸上的人,应该不会在背后派人去使这种阴招。
但这种事也说不准。
毕竟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确定对方的手段,一直都是这么直来直往呢。
所以有嫌疑的对象,贺闫都不会放过,决定到时候找个机会,好好探一探路莽的口风。
想完了这件事情以后,贺闫又再三嘱咐贺燃:
“你一会回到
家以后,就用正常的态度去对待小丹,千万不要在脸上,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情绪。
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你一定不要表现出怀疑她、厌恶她的深色,以免被对方察觉。”
“大哥,你放心吧。
别的我不会,平复自己的心情,伪装一下表情还是会的。
而且我平常在家的时候,也不怎么跟小丹多交流,我就跟往常一样,不跟她说话,不看她就行了。
只要我少往她跟前凑,她应该就察觉不出什么。”
贺燃拍着自己的胸脯,向贺闫和霍舒耘保证的。
他一定不会把这件事弄砸的。
他向贺闫保证完以后,又关心起霍舒耘和他大哥的安全来:
“大哥,咱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小丹不怀好意,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多防着她一点。
门栓上还不够,最好还在门后面堆个桌子什么的。
家里的吃食尽量不要经她的手,以免她在其中做些什么手脚。
最重要的,就是晚上一定要警醒,如果她手里有泻药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别的药。
比如蒙汗药迷烟什么的,小心她大半夜的往你们的房间里吹迷烟。”
越听这些话,霍舒耘越觉得害怕。
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这让霍舒耘心中稍微有些不安。
如果小丹只是一个怀着小心思的普通女孩,霍舒耘肯定不会这么紧张。
说不定还会以一种局外人的姿态去看戏,乐呵呵的看着小丹一个人在那演独角戏。
比如偶尔插言茶语,或者装个白莲花、卖个惨什么的,还能够给她枯燥的日子里增添一抹亮色。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小丹可是吐着蛇信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的毒蛇呀。
霍舒耘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能够不把毒蛇当回事儿。
对于贺燃的话,霍舒耘不停的点头附和:
“是的是的,一切入嘴的吃食,全部都要注意,那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她先喝,咱们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