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不为己,那才会天诛地灭,她为了自己的未来图谋,有什么错?
所以蕊儿舅母就格外恨霍舒耘在这件事上上跳下窜,生怕显示不出自己的能耐一样。
“这几个贱人巴不得我相公就这么死了,我相公这个被推倒的人一死,就没人能证明是她们推的人了。
到时候还不是由着她们几张嘴胡说。”
蕊儿舅母故意这么说,刺激那几个窑姐。
对面那几个窑姐,当然不能任
由蕊儿舅母泼她们的脏水,立刻就说道:
“放屁!谁推的谁不得好死!
我看是你想让他死还差不多,明明就是你这个毒妇推倒了自家相公。
现在眼见着快要闹出人命了,就想往我姐妹几个身上推。
我看你迟迟不出银子,就是为了耗死他。”
“就是,你要是真的想就自己的相公,那你就赶紧把买金创药的银子拿出来!”
“你先把你们那一半给拿出来!要不然你们就是想害死我相公!”
蕊儿舅母大声嚷嚷道。
“拿就拿!反正我们问心无愧,不就是点银子吗?要能救人一命,也算是我们姐妹几个积了德了。”
霍舒耘觉得自己先前,真是小瞧了蕊儿舅母,这妇人是真的有点小聪明。
她这么用点激将法,那几个窑姐就上当了。
霍舒耘看着蕊儿舅母从那几个姑娘手里夺过一小块碎银。
然后有些肉疼的递给了那个郎中,随后又说道:
“郎中,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真是一个铜板都没装。
我家住在十几里以外的村子上,我要是现在回去拿银子,再赶过来,我怕我家男人等不了这么久。
您就行行好,先给他敷点药,剩下的那一半药费绝对不会少
您的,你先救人行不行?”
“你可真是个毒妇,骗了我们出银子,你自己却一点银子都不愿意出,就这还好意思说想就自家男人?”
“我都说了,我现在身上没钱,要不你们把我拉到肉摊子上,称称我多少斤,给我剁了算了!
到时候能卖出多少银子都是你们的,行吗?”蕊儿舅母耍无赖地说道。
郎中的人品确实是好,就算只收了一半的医药费,他也愿意出么救人。
但是金创药在医馆。
这种东西他不可能随身带着,就跟贺闫说:
“捕快大人,方不方便把这人抬到我家医馆去,我药箱里的东西带的不齐。”
贺闫点点头,准备让手下的人把蕊儿舅舅给背起来。
霍舒耘赶紧拦住他们的动作:
“不能背不能背!
他的伤在脑袋上,你们这样背着他走路的时候,上上下下的,伤势会更严重。
找个板子,把人放在上面,找两个力气大点的人,以前以后抬着板子走,别让他太颠簸了。”
“是极,还是平稳一点比较好。”
郎中也赞同的点点头。
可是这问题又来了,这院里院外的,哪有能抬一个人的板子?
蕊儿舅母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