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胡寡妇之前打赌,输给霍舒耘一只鸡,后来霍舒耘的日子又越过越好,天天坐着马车往外面跑。
此时胡寡妇再看见霍舒耘,心里就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这也算是大多人的常态。
看见以前过的不如自己的人,忽然比自己更光鲜亮丽,很难再用平常心去对待。
一个傻丫头都能咸鱼翻身,真是气人!
所以胡寡妇开门之后,一看到来人是霍舒耘,开口时话里就带着一丝丝的酸意:
“呦,这是谁呀?今儿个不坐马车去镇上玩了?”
一听这话音,霍舒耘就知道胡寡妇肯定是对她羡慕嫉妒恨。
不过霍舒耘也没怎么在意。
她知道胡寡妇就是这种性格的人,爱说几句酸话,平常爱碎嘴。
但要说她这个人有多坏吧,那倒也没有。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霍舒耘愿意来找胡寡妇帮忙。
霍舒耘故意说道:“我可不是去镇上玩。”
“那你天天坐马车出去干嘛呢?”胡瓜服好奇地问道。
“我是去县城玩。”
地界更大了,显得更高级了有没有?
胡寡妇果然被霍舒耘这话给噎住了,
她深吸几口气,把心中的郁闷给压下去。
也不自找没趣了,索性直接问道:“直说吧,到底找我干嘛来了?”
问这话的时候,胡寡妇心中还有几分希冀,她在想霍舒耘是不是想请她一起去县城。
不过霍舒耘一开口,就打破了胡寡妇的幻想。
“胡婶子,我昨天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受伤的姑娘。结果这姑娘醒来以后脑子忘事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腿又受伤,我只能把人带回来先照顾着。
我一会儿要去县城办点事,家里没人,想麻烦你过去帮忙照看一下。
也不用你干什么活,就是陪她说说话,唠唠嗑。她要是想上茅厕的话,你就扶她过去,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霍舒耘好声好气地说道。
谁知胡寡妇没直接回答霍舒耘的问题,反而十分震惊地说道:
“你疯了?我看你真是吃饱了撑的,是银子多了没处花还是咋?你好端端的捡个人回来干什么?
而且你还捡个姑娘回来,你知道她是好是歹啊!万一她不怀好意呢?
我告诉你,你家贺闫现在可是村里的香饽饽,有人正后悔莫及,恨不得跟贺闫再续前缘呢,你这边还往屋里招人。
先前说你清醒了,怎么现在又变傻了呢?而且你要是救个有权有势的人回来,还能得点好处
,你把这么一个人带回来,还得让你伺候她,你这是图什么呀?”
胡寡妇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
她这么长一段话里,霍舒耘唯一关注的,就是那一句有人想和贺闫再续前缘。
这是什么意思?
前缘!
这是在说村里有姑娘跟贺闫有过过去吗?
霍舒耘立刻抓住了重点:“你说谁想和贺闫再续前缘?”
“额……”
胡寡妇也没想到自己一秃噜,居然把这话都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