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却不会背锅,她始终淡然轻笑,“毁了你一切努力的是你自己,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惹我,你不知道为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能做到什么份上!”
那个被宋莺莺护在身后不听发抖的妇人似是听到了江筝筝的话,她冲了出来,跪在江筝筝的面前,痛哭流涕的求情,“我不知你是谁,可你说的对,为了孩子一个母亲能做到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份上。”
江筝筝身旁的宫女立即上前挡在了那妇人与江筝筝的中间,不
让她有伤害到自家主子的可能。
“你站起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对她下跪!”宋莺莺上前强拉妇人。
那老头也站了出来,“说了半天,我们能不能问一下,这位是何等身份?我这女儿做错了什么?”
江筝筝身边的大宫女便回了句,“这位是皇后娘娘,莺娘娘于大皇子的满月宴时在献上的礼品中暗藏诅咒大皇子的东西!”
老头一听腿立马就软了,想不到能见到皇后娘娘,更深层的是害怕,在他们心里,皇后娘娘权势通天,想要杀罚一人,只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妇人一头重重磕在地上,“求皇后娘娘饶了我们莺儿吧,她只是一时糊涂。”
宋莺莺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母对她人下跪,一边拉着已经的父亲一边又去拉自己的母亲,然而她母亲一心求得江筝筝的原谅,怎么都不肯起来。
江筝筝让身边的宫女将那妇人搀扶起来,而后拉着他们两个后退到一旁。
江筝筝站起身来,走到宋莺莺面前不到半米的距离,只在身高上就比宋莺莺高了半头,所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她,“我给你五日的时间,看那宋小将军如何选
择。”
宋莺莺半生算计,早已不抱任何希望,是她骗了宋之朗,是她算计了他的一片真心,可如今他知道了真相,又怎么会原谅她。
杀人诛心,江筝筝够狠。
“若是能重来,我必定会做的比你还要狠!你凭什么能站在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你与我一样没有显赫的家世,你的父亲做牢母亲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人,你若不用心计,又怎么可能坐上皇后之位。”
没错,宋莺莺的一切坏心都是因为不服气,她自觉不比江筝筝差,可江筝筝却比她幸运太多,不光爬上了皇后之位,还得了景怀的一片真心,她疯狂的嫉妒,嫉妒的想以自己余生所有的好运唤她死去。
还有那个孩子,她也不想要那个孩子活着。
可惜啊,她太过无能,只敢在一个小小锁头的里面刻个死字,却还被人揭穿了。
“不服?你以为就算没有我,你就能坐到皇后之位上?你以为你在景怀的心里比其他人有份量?”
江筝筝此刻才看出她的愚笨,这种人若是一心搞事业也许还有些看头,可若是一头扎进感情里,便是会输的一败涂地。
如今,这就是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