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劲儿整整折磨了景怀两三个时辰,冷水澡洗了忘了几次,最后他硬是泡在冷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
景怀想起江筝筝问的那句是否对身体有害的话,忍不住低头看着某处,有没有害他都没底了,哪个好人不都得憋疯。
贵妃这一出着实把景怀气的不轻,被罚禁足百天,听闻贵妃只待了不过三日就差点疯了。
江筝筝叹着气说了句,“大好的青春年纪因为个男人疯了,造孽呀。”
要说起来这些妃子们其实也挺可怜的,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总之是为了家族荣耀被送进这里来了。
宫女到了岁数尚且还能离宫去嫁人生子,可那些妃子们既然进了宫做了国主的女人,那无论是否被临幸过,都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还是咱们娘娘命好,国主宠着您,如今又有了龙子,这可是咱们国主唯一的孩子呢,往后肯定会是太子,再以后还能做国主。”
小宫女一边伺候江筝筝梳洗,一边奉承着。
可江筝筝听着不太对,现在全宫上下哪个不知除了她外,还有一个妃子正怀着孕呢。
“什么叫国主唯一的孩子,你这说的什么胡话?”江
筝筝并未动怒,只是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伺候她梳头的小宫女。
小宫女心里也是个没数的,捂着嘴笑,“奴婢可没胡说,那位肚子里的又不是国主的孩子。”
江筝筝细把玩着手里的钗子当即被她拍在梳妆台上,“胡言乱语!你有几个脑袋敢说这样的话!”
小宫女如梦初醒,跪在地上狠狠磕头,“娘娘饶命,奴婢……奴婢是一时嘴快胡说的。”
可江筝筝才不信她,当即以尖锐的钗子抵在她的脸上,“说!这话你是如何听来的!”
“奴婢……奴婢是听其他人说的。”
江筝筝手上动作一重,继续逼问,“听谁说的!”
小宫女瑟瑟发抖,越是着急越什么都想不出来。
江筝筝冲着外面喊,“来人!”
不过片刻,便有奴才跑着过来。
江筝筝指着小宫女说道,“这个宫女胆敢非议主子,你们给我把她拉下去关起来,再不许她说一句话。”
跑来的奴才们一语都不敢发,沉默的拉着那宫女往出走。
“娘娘您饶了我吧,我只是那日在门外伺候时听到了国主说的话,我保证我一句都没跟别人说过。”
景怀在此时进来,难得见到栖
凤殿里也有如此混乱的时候。
“怎么回事儿?”景怀看了一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宫女。
江筝筝嘴唇动了动,指着那宫女对景怀说,“这不是嘛她不好好干活,还敢偷听我们二人的谈话。”
景怀眸色变冷,再看向小宫女时眼中带着杀意,“如此,便赐死吧。”
小宫女一听吓得差点昏过去,挣脱开奴才的压制,跑到江筝筝身边来,“娘娘,您饶了我吧,我……哪怕您割了我的舌头让我再说不出话来,只求您让我有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