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和老板娘被反扣着胳膊跪在地上,只要一有挣扎的迹象就会被用力的往后掰胳膊肘,疼的那两人额头冒汗。
也许是药下的猛了,水临简睡的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一丝醒过来的迹象。
意图谋害国主,这罪怎么说呢,杀九族也不冤。
待水临简以及景怀与江筝筝的身份被坦言在这两人跟前时,他们已经吓得面色死灰,一副命不久矣的表情。
“好好的生意你不做,却非要生了这般贼心,我若饶了你,怕是你也长不了记性。”
江筝筝来到女人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她。
女人跪着的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哭唧唧的求饶,“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听着您那包裹里叮当想,再看您几位这穿着打扮也都不俗,便起了歪心思。
客栈老板也赶紧求情,“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两个吧,这药本也没什么毒性,是我找大夫开了自己吃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景怀直接说了句。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江筝筝面前哭诉,“我就是一个乡野村妇,没什么心眼子的,大不了今晚这些吃喝住宿的钱我都不要了,您也别与我计较了行不?”
水临简的随身侍卫不干了,“我家二皇子如此尊贵的身份,被你们下了药,你一句话就想揭过?!”
女人解释,“可这水我原本也不是送到这个屋里的。”
景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冷眼看着一切,好似水临简被当成了试药的傻子这事儿不是他干的。
“休要狡辩,待我家二皇子醒来再拿你们问罪!”侍卫拔刀吓唬这二人。
女人看求谁也没用,心一横说道,:“我有一个义子在不远处,你们非要闹着不放的话,我那义子必定也不会放过你们。”
客栈老板猛撞了那女人一下,压低声音吼她,“你闭嘴吧!看你干的好事!”
女人回头瞪他,“就你最胆小怕事,我才不怕呢。”
男人气的赌气不说话了。
然而女人不知道,这世上最不怕此种言行的恐怕也只有万万人之上的国主景怀了。
“既如此,那你便通知你那义子来帮你,我本不愿多与你计较,可你似乎想要硬碰硬,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了。”
女人本就是图的一句口嗨,这下自己反倒骑虎难下了,又将眸光投向自家男人。
客栈老板虽气,可自家婆娘他也不能看着不管
,咬了咬牙道,“可否容我出去一趟?”
景怀冷笑看他,“好,我给你这个时间。”
男人眉头紧锁,看了一眼自家婆娘后起身往出走了,身子很快融入夜色中。
女人将所有希望全寄托在自家男人身上,然而再一想到客栈外驻扎的那一堆人后,更加觉得自己又犯了傻,就算自家男人能带了人来,也不一定会压制的住他们这么多人。
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客栈老板回来了,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一进门别的不说,直接将视线落在了江筝筝的身上。
男人看着江筝筝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欲的味道,景怀心中火大,挪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江筝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