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筝筝在他身后出声喊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战日子她实在是受够了。
身边伺候的奴才丫鬟们都特别识眼色的集体退下,给两位当事人留出独处的空间。
景怀总觉得自己在江筝筝跟前是有些奴性的,否则也不会在他如此生她气的情况下,听到她的声音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只是他还在强忍着没有即刻回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忍耐连手指脚趾都在用力。
江筝筝回身走了几步站在他的背后,“将我禁足的旨意……”
景怀觉得只要她对他说几句倒软的话,他就会收回之前所说的话,甚至连惹他生气的那些事都能原谅。
然而江筝筝并未如他所愿,继续说着自己没说完的话,“是认真的吗?”
景怀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足以看出他此刻是在隐忍着多大的火气。
“君无戏言!”景怀赌气说出这四个字。
江筝筝的鼻头瞬间有些发酸,没想到将近一月不见,如今见了竟是如此的境况,她就不该回来,就像她计划的那样,既然离了这里,便不该如此轻易改变自己的打算。
此刻她有些庆幸他是背对着自己的
,否则自己这红了眼眶的样子该是有多让人瞧不上。
江筝筝努力稳定了情绪,刻意压低嗓音不至于带着明显的颤抖,对他说了句,“如此,甚好。”
景怀多想就此收回这赌气的话,明知道她的性子不是轻易向人低头的,他却还执意说出反话,这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江筝筝回程的路上在心里预演了无数的对话,如今只说了这般口不对心的四个字,突然就觉得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再也没了活力,连转身的脚步都有些虚浮。
景怀耳听着江筝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似乎是踏在他的心上,疼的他心都在滴血。
直到江筝筝将屋门关上的声音重重的响起,景怀才回神般的转头去看,却只看见两扇紧闭的大门。
景怀踌躇一阵后,也只得转身离开。
小眉趴在窗户的小缝上看着外面,急的团团转,怎么又这样了。
景怀说出“君无戏言”四个字的样子就像是刻在了江筝筝的脑子里,不停的在一次次重演。
再仔细想起来,竟然觉得两人冷战的原因如此的幼稚可笑,可就是那般可笑的原因,竟也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吗?
小眉趴在门缝上见到国主转身离去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表示,“哎呀,怎么国主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