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在一日之间恢复了大半,安陵国的将士们都高兴的犹如打了胜仗,都在传他们的国主是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之后可以逢凶化吉。
景怀也挺开心的,传了口谕要马上带兵回安陵国。
临走之前,他们接到了水凝国国主的邀请,要在宫中替他们摆宴送行。
水凝国作为安陵国的友好国,他们自然不会拂了国主的面子,欣然同意赴宴。
江筝筝陪同景怀一同前往,身后跟着大将军及几名侍卫,他们都听江筝筝的话没有佩戴刀具武器,给予了水凝国国主最大的信任与尊重。
江筝筝是第二次进入水凝国皇宫之中,她陪在景怀身边,落后一步跟在水凝国国主的身后一步远的距离,跟着对方游览宫中的美丽景色,微笑着与对方互夸。
水凝国国主在一处水塘边停下,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年轻好啊,看到你们两人如此夫妻情深,我倒是有些怀念过去的那些年了。”
景怀将江筝筝的手握在手心里,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对她丝毫不掩的爱恋之情,江筝筝倒是轻笑了笑,说道:“我们二人还羡慕国主您呢,如今国家安盛,皇子与公主都那般出色,为君
为父您都做的极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世人都爱听夸奖自己的话,身为国主自然也不例外,水凝国国主听了江筝筝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话倒也不假,如今看着这些孩子们都长大了,我这心里也骄傲的很,尤其我那个小女儿,更是古灵精怪的很,每每看着她,我这心里都欣喜。”
江筝筝继续拍道:“听您这般说,我倒是想见见这位您放在心尖尖上宠的小公主。”
国主哈哈一笑,“好,那我就让人去传,一会儿的宴会上,让她也来见识见识安陵国的国主与皇后,只是这丫头被我惯的有些性子太过顽皮,你二人可得担待些。”
江筝筝与景怀对视一眼,互相笑了笑没再说话。
很快宴会便开始了。
水凝国国主坐在上位,举杯对着景怀说:“听闻您受了些伤,我未曾得空去看望,实在是有失礼数,望景怀国主不要见怪。”
景怀大伤刚愈不适宜喝酒,只好以茶代酒的说道,“国主言重了,我这伤无甚大事,劳烦您操心,听闻您还让二皇子带了御医前去,实在感激不尽。”
景怀说完,还冲着不远处坐在一侧的二皇子水临简举了举
杯,而后轻抿了一口。
水临简一颗心自从江筝筝与景怀踏进宫门的时候就没平稳的跳动过,他实在好奇景怀为何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的如此迅速,这中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神奇之处。
他悄悄的朝着坐在他的国主父亲身边的十二三岁小女孩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转头在他们父皇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那个小女孩就站了起来,天真烂漫的笑道:“我最近得了一样好东西,此物难得一见,我来形容一下,你们不妨猜一猜是什么,可好?”
国主最宠爱的公主都说话了,谁都不能不给面子。只好表现的一副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她在台上小嘴‘叭叭’的说。
公主缓缓的说道:“黄衣裳,金翅膀,飞来飞去做工忙。它的本领大,还会造小房。做出好吃的,留给大家尝。谁敢欺负它,留神它的枪,大家就猜一猜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