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金宝下药,后面还有什么?”
沈岸夫人指使福婶给金宝下药,后面肯定另有文章。
福婶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了。”
“来人,砍了黄露一只手指来。”
景怀不耐烦地说道。
话音刚落,福婶说,“不!有!他们让我去报官,将自己打伤陷害金爷和江大夫虐待我,并且将幻笑散放在金爷房中,要让他们两个身败名裂。”
一说完,福婶整个人跟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景怀要走,福婶哭喊,“求求你放了我女儿,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在书房中,金爷勃然大怒,“沈岸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好啊好啊,上次我就应该一把火全部烧个精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她想下幻笑散害我们,那就把剩下的幻笑散全用在沈岸夫妇身上。”
江筝筝阴冷一笑,眼里不禁染上了狠毒的光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必先让他入地狱。
“好,就这么办!”
接下来这几日,府城的刺史大人出了一系列的政策安抚流民,将他们分散归置到不同的村落,同时各家按照人口分
配一应田地。
镇子上渐渐恢复了宁静,一家家店铺重新开张,街上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恭喜,恭喜,桃苏糕点铺开张大吉。”
金爷领着一礼包春风满面地走过来。
“快请进,快请进。小姐在后院招呼客人。”
张善一眼认出了这是金爷,前两天小姐叫他去过药铺拿东西,正好碰到过金爷。
“金爷这边坐。”
苏秀兰招呼着一些夫人就坐,行为自如,拥有大家风范,一点都不失了礼数。
“哎,你们听说了吗?据说沈岸和他夫人都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失心疯了,变得疯疯癫癫的。”
不知谁先起了头,津津有味地说道。
“可听说了,这不是四五天前的事情吗?这下好了本来沈岸最有希望继承沈老太爷的位置,现在他名下的店铺保不保得住还另外说。”
金爷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八卦,眯着眼睛偷着笑。
活该!
“谁说不是呢?真是可怜,那个沈岸一疯起来就打他夫人,现在那个沈夫人变得更痴傻了。”
……
江筝筝在厨房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八卦,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哼着歌,唱着曲,心情大好。
这真是个八卦的好地
方。
沈岸夫妻会变得疯疯癫癫的事,是金爷买通了厨房的婆子,那婆子爱赌钱欠了钱庄一大笔银子。
江筝筝特意易容,威胁婆子在沈岸的吃食中下药,等事情成功之后会帮她还了钱。为了不让婆子说出去,金爷还扣押了她唯一的女儿。
到了后面,沈岸夫妻一疯,很多下人都被沈家遣散了,那对母女趁机跑得远远地。
沈府一开始也是派人追查,但没有查出任何东西。
看了大夫,都说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