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上来,李宝月又躺在了床上,嘴里不停地咕哝着,“让你光屁股,让小侯爷没有亵裤穿,我看你还欺负
我。”
焰狐龇牙咧嘴地从她胳膊里钻出来,用爪子拍了拍她的脸,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
狐狸眼里满是嫌弃加鄙夷。
又看了看外面黑下来的夜色,“蹭”地就窜了出去。
赤红色的身影穿梭在京都的各个阁楼之间,最后停驻在镇北侯府的房檐上,溜了进去。
……
次日阳光明媚。
李宝月伸了个懒腰,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扯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是男人的亵裤!
猛地坐起身,就看到一床的亵裤,红的黑的白的,少说也有几十条了。
太t的令人震惊了!
李宝月扒愣着亵裤,找到了还在睡觉的焰狐,“喂快醒醒,赶紧告诉我这一床的亵裤是咋回事儿啊?”
焰狐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然后更加鄙视地看着她。
李宝月脑子里跟浆糊似的,捂着微痛的脑袋,仔细回想着到底是咋回事儿,可是她喝多了,实在记不得了。
隐隐有些印象的是,自己在梦里一直在做一个梦,就是说要偷宫离的亵裤……
李宝月有了不祥的预感,“我说这些亵裤不会都是镇北侯府小侯爷的吧?”
焰狐扫了扫蓬松的大尾巴,在李宝玉的注视
下叼出了一条黑金色的腰带。
李宝月仔细地分辨了下,正是昨儿个宫离接她出宫时所佩戴的。
所以这一床的亵裤真的都是宫离的了?
李宝月生无可恋地松开了焰狐,望着满床的亵裤发出无声的哀嚎。
神呐!来道雷劈死她吧。
她甚至无法想象,今儿个一早宫离睁开眼之后发现亵裤都没了之后该是怎样的表情。
李宝月咽了口口水,决定毁尸灭迹,绝对不能让宫离知道这件事儿是她所为。
用最快的速度将床上的亵裤都收拾了起来,全部塞进了被子里。
可是又觉得不稳妥,这样还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李宝月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块包袱,将亵裤又从被子里拽出来,全部堆放到包袱里,又塞到了床底下。
做完了这一切,这才松了口气。
焰狐趴在床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忙来忙去。
李宝月总算有时间来教训这个坏东西了,“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连小侯爷的亵裤都敢偷,你信不信他知道了把你皮给扒了?”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
门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却吓了李宝月一大跳,心瞬间就提了上去,久久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