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巧和李旺纷纷看过去,“这下证据确凿,我闺女果然是被下毒了,李宝月你咋能这么歹毒呀,她可是一个孕妇,你就这么不待见她吗?”
猪肉壮面上也很恼怒,“我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孩子,你为啥要毒害他?”
有了人撑腰,李心梅现在底气十足。
李郑氏见他们这样说道自个儿的闺女,脾气也上来了,“为了坑害人你们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李郑氏敢拿性命担保我闺女的无辜,至于李心梅中的毒,这小蹄子心眼儿坏的很,保不齐就是她自己给自己弄的呢。”
被猜中了心思,李心梅眼睛里划过一丝慌乱,“真是太好笑了,我为什么要毒害自己的孩子?你不能为了给李宝月脱罪就说出这样危言耸听的话来,我得孩子没了,我作为一个母亲我的心有多痛,又有谁能够体会?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我。”
李旺忽然想起来自己要给妹子当讼师的事儿,此时不讼更待何时。
立马跳起脚来,“李宝月就是杀人凶手,证据确凿,还狡辩什么啊,县太爷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治了李宝月的罪,让她赔偿我们家五十两银子,这事就算了了,然后我们好回家睡觉,这大晚上的可真是折腾人”
冯县令明显脸上有了怒火。
李心梅赶紧道,“乱说什么,什么
算了,李宝月要付出代价,她要坐牢!”
惊堂木“啪!”一声拍到案上,冯县令威严地道,“放肆,到底你们是县太爷还是本官是?如此没有规矩地争吵,分明没有将本官放在眼里,来人,掌嘴十下!”
话音刚落,立马走过来两个面无表情的捕快,抽出一块木板就照着李心梅和李旺的脸颊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待李心梅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被抽的生疼了,嘴角都被抽出了血。
老巧吓得惊慌失措了起来,抓着猪肉壮一直问,“哎呦,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而李旺大呼小叫了起来,想要逃,却被两个捕快手疾眼快地死死按住,然后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被打着脸。
看着儿子挨打,老巧心疼的不行,可是县太爷发威了,她又不敢有所动作。
李郑氏看的过瘾,脸上都是解恨的表情,恶人总算有报应了,让他们嘴贱,冤枉我闺女,害的我宝贝闺女还坐了大牢糟了无妄之灾,活该,最好打得再使劲点儿,把牙给他打掉它。
张莲听着“啪啪啪”的抽巴掌的声音,来了精神,“总算有点看头,没那么无聊了。”
李心梅和李旺二人生生挨完了整整十下的嘴巴子。
抽完之后李心梅的脸颊都疼到麻木了,先前在县太爷面前拿命威胁他赶紧审理自己被害的案件,
县太爷没法儿还真答应了她,她以为县太爷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让她给拿捏住了。
一时心里张狂,就口遮无拦了起来。
可是眼下她真的意识到了何为官威,她在县太爷面前真的像个蝼蚁一般,只要他想惩罚谁随便一个由头就够让人死十回了。
李旺同样也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冯县令耍够了官威,“啪”惊堂木一响,问,“李心梅,你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因为吃了李宝月给你的保胎药才导致没了的?”
李心梅听到惊堂木的声音浑身一震,可见真的被打怕了,却还是固执地点了点头,口齿不清晰地道,“是,我确定,就是李宝月害得我。”
李旺顿时蔫儿了,再也不敢说自己当讼师来替李心梅说话的事儿了。
案子到了这一步,也算间接对李心梅用了邢,可是她坚持不改口,现在谁也拿不出证据,双方还都急于今晚就要结果,还真是不好审理。
冯县令看了看师爷的方向,师爷会意放下手中的笔,建议道,“县太爷今儿个晚了,不如等明日再继续审理如何?”
冯县令刚要答应,门外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那怎么能行,我未婚妻被人污蔑,这件事今晚必须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