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建安在走出诸葛朗尘的房间没多远,就看见了隋风站在不远处等着他,脚步微顿随后走了过去。
还未说话,二人单单只对视了一眼,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了,看来他们两个都对诸葛朗尘起了疑心。
殷建安缓步朝着隋风走了过去,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探寻之意。
隋风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得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殷建安皱了皱眉,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一处无人之处停了下来。
隋风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开口说道:“师父,我刚刚几乎已经将他的房间内翻了个遍了,但并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东西,哪怕是黑衣或是斗笠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会不会……是我猜错了?”
殷建安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你因何而怀疑诸葛朗尘,说与我听听。”
隋风就将那日自己深夜所见的事情全都告知了殷建安,自然还有之前花白芷的异常。
若说殷建安一开始只是怀疑诸葛朗尘隐瞒自己真实的身体情况,那么现在他更加怀疑诸葛朗尘此举是别有用心,至于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和意图,他也并不知晓。
很快,
殷建安也将自己发现的诸葛朗尘伪装病弱的事情讲给了隋风。
师徒二人交换了彼此心中的怀疑,又将一些可以的点进行了整合,串联起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两人也终究是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
“师父,现在我们基本上能够确定,诸葛朗尘就是花白芷和花卿君口中的‘夜玄’,但现在我们一没有证据,二根本就不知道诸葛朗尘特意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自然也猜测不他的下一步计划,我们这样未免太过被动了。”隋风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这种被动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殷建安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可为今之计,也只能够按兵不动,等着诸葛朗尘自己露出马脚。
这边隋风和殷建安还在为了诸葛朗尘的事情而烦忧,另一边的顾盼玥等人和曲仁齐争论了半天,也没有商议出一个让他满意的方案来。
等他们二人回到前厅的时候,就看见顾盼玥正皱眉扶额,一副头痛不已的模样。
“曲老板,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如此清楚明白,令郎的事情是那夜玄所做,即便夜玄与我们之间有些牵扯,您也不能一味地
都牵扯在我们身上吧,若是你继续如此不依不饶下去,恐怕你们曲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曲仁齐听见隋风的话一愣,霎时面色因为愠怒而变得通红,“你!你不要仗着你们有皇家作为靠山就如此威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我还就不相信了这天底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
夏克礼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他却不敢插话,这得罪哪一方都不是明智之举啊。
“呵!曲老板,你怕是想多了,我们在临安城之中都做过些什么,临安城的百姓有目共睹,在下自问和盼玥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国为民之举,我方才所说不过是提醒曲老板,若是要继续执迷不悟的话,这临安城之中的百姓……不知是否会放过你们曲家呢?”隋风冷笑了一声,眸光冷冽。
隋风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那周身的气息还有目光自然不是曲仁齐这样一个经商之人能够承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