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出来了,你们放了我吧!”他是在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和平时代哪里经历过这些。
可是狱卒也是一句都没有说。
解开了胥文旸后,把他悬空吊在空中,脚上的“压力”刚解除,这手倒是快断了。
“放我下来,如果手断了,方子我就写不了了。”胥文旸哀求道,“我知道真的已经说了。”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这人声音尖细:“都说了?那火药是什么?”
胥文旸脸色一变,那保命的东西他根本没有打算说出来。
“看来胥公子还是有所保留啊!”那人从袖中抽出一张纸,“你会的东西这么多,何故要敝帚自珍,多说一些,你的日子也好过点。”
“呸!你这阉人!”胥文旸这会儿也已经破罐破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榨干了我,便是我的死期。”
“你这话说的!”全顺见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索性也不装了,“死和死可是不一样的,毕竟全乎的死,还是破破烂烂的死,总是感觉不一样的。”
闻听此言,哪怕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胥文旸也是头皮发麻。
看着已经在发抖的人,全顺轻蔑地撇撇嘴:“胆子不大,口气不小,到底是没吃过苦的人,没事!这回你就好好尝个咸淡!”
说完,他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来啊!让胥公子看看你们的手段,堵上嘴莫让他咬了舌头。
不管他说什么,说多少先搓一搓他的骨头,怕了惧了就什么都说了。”
“是!”几个内侍打扮的人向前一步,开始完成全顺的任务。
如此过了一天一夜以后,有人过来对全顺道:“总管,那位说,楚国公和他是一个地方来的,知道的比他多。”
“什么话?楚国公为了揭露此人身份,才特意与他虚与委蛇。”全顺的手摸上了自己腰间的荷包,“这般用心险恶之人还是惩戒得太少了!”
那名内侍一听,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另一边的沈府内
沈悦盈虽然知道,自己的选择或许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理解和支持,但她仍然在等着自己的心上人来提亲。
宁静的夜,沈悦盈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亮,轻轻合上手中的话本。
是京城最时兴的本子——《姻缘录》 ,这书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
“小姐,该休息了!”玉雅面无表情地提醒道,“夜深了,明日还有要事!”
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