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指被捏得“噼啪”作响的声音,那人胆小地缩了缩脖子,可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又挺直了身体:“我没有偷东西,我是被冤枉的。
不信,你们可以搜身!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楚云帆刚想说话,就看见那个周昉又出来蹦跶:“他都愿意搜身了,那肯定不是他,说不定就是看错了。”
“看错?”赵阑冬的眼神在周昉的身上扫了一圈,“我的眼睛不说百步穿杨,但是隔着那点距离认个人总归是没有问题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你?”周昉认为赵阑冬的眼神冒犯了自己,可是一时又想不出怎么反驳对方为好。
胥文旸这一看,顿时觉得此时正是他“两边拉拢”的好机会。
周昉是寒门学子的代表,而尹安邦和赵阑冬却是权贵这边的人物,如果能让这些“化干戈为玉帛”那可真是太好了。
所以他仗着周昉仰慕自己的“才学”便道:“周兄,其实这些事情只要查清楚就好,不能因为人和人之间身份地位不同,就认定是高位的人欺负低位的人。
正所谓‘心安身自安,身安室自宽。心与身俱安,何事能相干。’,咱们且先看看。”
看着周昉因为自己的几句诗,隐隐有被安抚下来的样子,胥文旸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转头他又对上赵阑冬,刚刚开口说了一句:“烂柯真诀妙通神,一局曾经几度春。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先来一段显示才情的诗句,然后再开口劝这些世家小姐,这样的手段可谓是屡试不爽。
只是,这次胥文旸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踢到了“铁板”!
“你有病吧!说话就说话,张嘴闭嘴就是这些。”赵阑冬根本还有没有给胥文旸往下说的机会,直接贴脸开大,“最烦你们这样的,红不说白不说。
上来就哐哐给人拽文,这么一大段下来,你是来给我上课的,我什么学不会,要你来教我啊!我们家里请得学生,最低都是进士。”
还别说,若论真才实学,胥文旸可能真的考不上进士。
毕竟科考又不是对对子,默写几首诗就可以过关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来了京城以后,没怎么复习,而是经常参加这一类聚会的理由,他在给自己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