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花姐是谁!”那人气急败坏地大声辩驳起来,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之色,“明明就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
凭着自己会那么一点点三脚猫功夫,就在这里肆意妄为地欺负我!”
尹安邦此刻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说道:“赵阑冬啊,要不你先松手把人放开吧?
你这样子一直压着人家实在不太妥当呀,况且你现在可是身处酒楼之中,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然而,赵阑冬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反而将手中的劲道又加大了几分,冷哼一声道:“哼,怕什么?让他们看便是!
本姑娘今日就是要行侠仗义、替天行道!赶紧老实交代,东西到底藏在哪里?不然的话,可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那男子被赵阑冬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依旧咬紧牙关,只是一个劲儿地呼痛求饶,对于赵阑冬所问之事却是闭口不言。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胥文旸突然开口插话道:“这位侠女,依在下之见,或许还可以再采取一些更为强硬的手段,逼他说出真相。”
听到这话,一旁的楚云帆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不是一心想要通过科举考试入朝为官吗?怎会如此轻易地赞同动用私刑这种不当之举?
尹安邦见状,急忙伸手拦住胥文旸,压低声音劝诫道:“胥兄,你可别再说了,万一她真听进去照做了怎么办?像这种事情,理应交由官府去处理才最为妥当啊。”
胥文旸似乎没想到尹安邦会这般反应,稍稍愣了一下之后,便也不再言语了。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京城的官宦子弟还挺有法律意识的。
其实也是他狭隘了,在胥文旸看来在这个时代有了权势就能为所欲为,但事实上很多人还比较遵纪守法的,甚至熟知律法,毕竟跳脱规则束缚的第一步就是充分了解规则。
当然也有也和赵阑冬这种被家里宠坏的愣头青,不管不顾地完全按照自己心意来。
那个压着的人,不知是真的还是装了,突然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瘫在了地上。
任凭赵阑冬怎么拖拽就是一动不动。
“喂!你别碰瓷啊!”赵阑冬这会儿倒有些急了,毕竟她只是想出口气,也没想过要对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