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惊诧于能得到圣人称号的人物是何许人也,结果出来的竟是个女子,老者顿时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冷声:“要什么彩头?”
“就那座山吧。”东方瑜早就盯上了那座山,虽说没有上去过,但在山脚下看过
几次,是个建书院的好地方。
老者冷笑:“老朽上野茂,不知大乾男子都是武夫,竟让一女人玷污了圣人的名号。”
“上野茂?”东方瑜不怒反笑,缓缓地说:“我大乾男儿,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马上定乾坤,是你在山上住得太久,有年事已高,没见识到我大乾男儿英姿飒爽的模样吗?”
上野茂冷嗤:“女子只会牙尖嘴利!”
“若无女子,谁生你身?”东方瑜淡淡的勾起唇角:“说起来嬴稷这弹丸之地,确实少了人伦的教化,为人子不孝,为人臣不忠,为人朋不义,实在是有太多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为君不仁,为父不慈,偏偏还要为母者自甘轻贱,为奴为婢,委实可笑!”
不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东方瑜又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嬴稷图谋甚大,意欲勾联乌合之众,犯我大乾之边境,当知今日这果乃是自讨之!”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
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东方瑜冷冷的看着上野茂:“请问,嬴稷兴兵,可顺应道了?可顺应天了?可顺地了?又或者说良将无数,法度严明了?”
上野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瑜,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东方瑜:“你!你!大乾无耻小儿!偷我嬴稷宝卷天书!”
“哦?宝卷天书?”东方瑜颇有些悲悯的看着上野茂:“那你且听听。”
说罢,三击掌,上来的红衣女黑衣男,盘膝坐在地上,三十几个人一开口,声音整齐划一,背诵的正是兵法谋略!
上野茂捂着胸/口,只觉得嗓子样儿咸滋滋的难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东方瑜像没看到一般,端起茶抿了一口,有人腿快的往苏芸暖这边来。
苏芸暖听说竟没说几句话,就几句孙子兵法上的话,生生的把智者中年纪最大的人都气吐血了,哑然失笑,这井底之蛙啊,还真没骂错了他们!
“主子,这事儿往后会怎么样?”抱夏好奇的问。
苏芸暖笑着说:“东方瑜啊,这一下必定要踩断了嬴稷文人的脊梁骨了,且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