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煊弯腰
抱着媳妇儿去床上,两个人拥着入眠,这一夜睡得太香,全因累得太狠了。
一大清早,陆羽和何云洲就被叫过来了,也不知道祈煊昨儿是怎么训斥这两个人的,如今都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垂着头,苏芸暖忍不住想笑。
倒不是官员不好,说到底是因为太好了,总是想要做出政绩,左突右冲的寻找更好的发展,常春府是这样,太溪府亦是如此。
但角度不同,看问题的结果就不同,在祈煊和苏芸暖的这个位子看下去,大乾的哪一处都是天家的地盘,所以他们闹腾的越凶,祈煊就会越生气,反之亦然,大乾可不养尸位素餐的无能之辈。
书房里,祈煊把两府的地图摆在桌子上,何云洲和陆羽在上面标注了原本的界碑点。
三个人一开始说话还只是祈煊的动静,没过多久,陆羽和何云洲就吵起来了,那动静大的苏芸暖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阿姐,这两个人怎么跟小孩子吵架似的?”潘玉竹皱眉。
苏芸暖憋着笑:“呐,咱们去窗口那边坐着,一会儿他们还会打起来,看看热闹。”
潘玉竹愣怔的看着苏芸暖,忍不住扑哧笑了:“阿姐是想让我羞一羞他们吧?”
“就你最
聪明。”苏芸暖和潘玉竹到临窗的坐榻上坐下来,茶都没喝完一盏,就听到隔壁的门被撞开,胖墩墩的何云洲和年轻力壮的陆羽滚成了一团,俩人是官帽都打掉了,互相撕/扯着衣服。
潘玉竹探出头:“陆大人,薅头发!薅头发!哎呀呀,何大人,你挠他脸啊!挠他啊!真是读书读傻了,我们巷子口的大娘动起手来都比你们利索。”
苏芸暖憋不住笑出声来。
潘玉竹又扬声:“别拉架!打累就停下了,反正看不顺眼那么久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说完,还偏头对脸色铁青的祈煊喊了句:“姐夫,二哥说中午在四海酒楼给你和阿姐接风洗尘,带着陆大人和何大人一起吧,奖励他们敢拼敢打的这股劲儿,大乾有这样的父母官,真是百姓的福气。”
祈煊被气笑了,走过来:“都要生了,还看这热闹,也不怕孩子以后学坏了。”
“阿姐说了,得埋汰他们一顿。”潘玉竹笑眯眯的缩回头:“阿姐,咋样?”
苏芸暖擦着眼泪:“行,他们还打不打了?”
潘玉竹往外看了眼,顿时大吼一声:“何云洲!陆羽!你们跑啥啊?”
何云洲:……!
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