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鹤生的状况跟潘玉双略有不同,他是手臂上隆/起一大块,那青/紫色非常缓慢的在皮肤下游走,木康心里一惊,这才发现白鹤生可能被人算计了。
一分神的工夫,手里的鼓已经落到了唐淮南的手里。
“老教主!您怎么能耍诈!”木康目眦欲裂。
唐淮南催动鼓声,笑了:“你这话从何说起?你有见过解蛊是什么样子的吗?”
这让木康一愣,赶紧赔礼道歉,毕竟情/人血蛊是第一次被喂养成功,
第一次用在人身上,解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水也不知道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跑过来,一抱拳:“统领,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岛上所有的人。”
唐淮南撩起眼皮儿:“都捆好,带过来,把这里围上。”
“是。”得了吩咐的人立刻照唐淮南吩咐的办。
唐淮南看了一眼花玉林。
花玉林心领神会的挡住了木康的去路,郑长梁盯着白鹤生,香兰和抱夏过来护住潘玉双,于乔抱起来潘君安。
这种局面,白鹤生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急怒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唐淮南看到时机成熟了,鼓声加速。
木康到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朝廷和江湖不一样,江湖争斗讲究说到做到,朝廷则不然,不管什么手段,要的是最后结果。
“不行!白鹤生的蛊虫还没聚到一处!”木康大吼一声过来要抢鼓似。
花玉林一脚踹翻了木康,与此同时唐淮南高声:“破!”
那些蛊虫像是听到了命令似的,从潘玉双的鼻子里飞了出来,一共五条,红头带翅,周身漆黑如墨。
飞出来也不乱跑,都钻到了装着白鹤生血液的铜碗里。
唐淮南眼疾手快的盖住了铜碗,用一块红布把铜碗包裹严严实实的。
潘玉双看到这一
切,缓缓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与此同时,白鹤生就惨烈了许多,身体的皮肤开始冒血,那些在身体里走不动的蛊虫,破体而出,同样是五条,样子都几乎一模一样,其中有一只是从白鹤生左脸钻出来的,脸上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白鹤生目眦欲裂,他是亲眼看到木康下蛊虫的,自己身体里是一只如蚕般,圆滚滚带着金色小翅膀的蛊母,可这些都是什么?蛊母呢?
木康跟花玉林打起来了,白鹤生身体痛感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忍不住抱着身体满地打滚,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一把火烧了这里,走!”唐淮南可不想留下后患。
郑长梁赶紧说:“不可,这些人都是木康的儿孙家眷,送回/教内再处置吧。”
唐淮南皱眉:“甘愿回去受罚的留着,心有不服的就死!”
于乔抱着潘君安在最前面,二十五个人第一波走,护送出岛。
接下来十个人一波,押送木康的家眷离岛。
潘玉双还在昏迷中,香兰和抱夏都留下来,唐淮南带着花玉林断后,人都下去不少了,才让郑长梁带人押送木康和白鹤生出去。
就在木船进入漆黑的地下河的时候,郑长梁只觉得手臂刺疼,厉声:“木康!你找死!”
紧接着是落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