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寨的态度,靠近就是死,哪怕是十二寨的寨主也不行!
十二寨的寨主们面面相觑。
桑巴加一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十二寨的人跟着离开,在不远处这些人席地而坐。
“拼了!我怀疑那个女人回来了!”桑巴加说:“大家都该知道,十二寨和大寨得要安稳,为了守着这个破山,我们已经很穷了!”
“怎么拼?”普兰寨的穆禄啐了一口:“这都半年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说,让一个女娃子试掌管大寨,真是晦气!”
“打!”黑铁塔般的顿珠咬牙切齿:“召集人打进去!反正我是穷怕了!外面的人都吃的很好,穿的衣服都是滑溜溜的绸缎!从我们父辈就守着这里,我受够了!”
十二寨的寨主心思都差不多,所以都看桑巴
加。
除了大寨外,最厉害的就是猛乌寨,也是因为猛乌寨厉害,所以土司才会把满月阿古嫁给了桑巴加。
桑巴加站起来:“让我们的人上山,攻打大寨!”
十二寨头一次跟大寨打起来了。
外面消息送到门外,弥月阿古苍白的脸上冷汗顺着发丝额角滚落,她看着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的父亲,后退两步跪在床边磕了三个头,起身往外走。
“弥月。”祈煊拦住了她:“我去。”
弥月阿古看着祈煊:“表哥是知道了吗?娘亲是祁家人。”
说着,她努力露出一丝笑意:“你要保护好自己,弥月可以死,但表哥不能死。”
“我死不了。”祈煊面色凝重的拉住弥月阿古的手臂:“在这里陪着她,外面有我。”
弥月阿古还要坚持,就觉得眼前一黑,她眉头紧锁的缓缓地倒靠在祈煊的怀里,祈煊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因为伤口在后背,苏芸暖过来帮忙让她趴好。
“不要担心。”祈煊说。
苏芸暖点了点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可这个时候自己和弥月都没什么用,祈煊能抵挡一阵,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再者祁红鸢的草庐就在半山腰,大寨里打起来的话,她一定会看到的,她不会袖手旁观。
门
再次关上,苏芸暖来到床边给土司诊脉,手镯颤了颤又掉出来了注射器和药品。
注射药物的时候,苏芸暖想到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手边就多了一盒药膏。
看到药膏,苏芸暖轻轻的垂眸看了眼手镯,这么久以来,自己似乎跟这个手镯没有太强的链接,但有不可或缺,回头自己一定要收集一些极品的草药给它,看它终极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毕竟从最开始不起眼儿的木镯,已经越发油量还带了深浅不同的好几条金丝线纹路了。
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苏芸暖无奈的靠在床边抬头看着圆圆的穹顶,东宁府的事情发展的太快,现在她倒是得到了为玉双准备的人,可是也陷入了大寨和十二寨的争斗中了,更不用说在这里还找到了祈煊的血亲。
是好是坏都分不清了,如今十二寨翻脸,祈煊能抵挡多久?
就在苏芸暖心乱如麻的时候,祁红鸢的琴声响起,那声音如万马奔腾,从琴声里能听到杀气。
床上的土司突然睁开了眼睛:“红鸢。”
沙哑的声音清晰入耳,苏芸暖几乎是弹跳起来的,看着缓缓坐起来的土司。
“你是谁?”纳兰格尔看着苏芸暖:“外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