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了解的太多了。
苏芸暖猛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问:“玉宝,县里的人都有饭吃?”
这可是大事,自己险些被村民吃了啊。
潘玉宝冷哼一声:“对,他们饿不死,重兵把守的县城里都是有钱人,只有我们这些老百姓会饿死。”
苏芸暖没接这个话茬,而是问潘玉宝野猪头和下水都在哪里,得知就在杀了野猪的地方,叫上了潘玉双和潘玉宝,三个人把野猪的头、蹄、下水搬了回来。
熬膏药需要时间,一些配料也难不住苏芸暖,只需要背着潘家姐弟
,手镯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
膏药冷却的时候,苏芸暖就指挥潘玉双和潘玉宝在山洞口架起来火,猪头和猪蹄子都放在火上烧的皮毛焦黑后,再用雪水浸泡着。
几个人刚忙完,祈煊再次来到了山洞口:“潘家嫂嫂,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苏芸暖:……!!不讨喜的家伙。
潘玉虎到现在都没苏醒,苏芸暖对祈煊的观感差极了,特地扬声:“玉双和玉宝守着点儿玉虎,伤的太重了。”
说着走出山洞口,淡漠的扫了眼祈煊:“说吧。”
“是这样的,我回去跟姨母回禀过了,来接你们去家里,潘家嫂嫂可以吗?”祈煊满心愧疚,语气就温和许多,甚至有些期待的看着苏芸暖。
苏芸暖拒绝的干脆利索:“不必,玉虎身上的伤不易搬动,再者我们有家,不需要借住在别人家里。”
再说了,杨婆婆在村子里的威望肯定不低,哪怕知道自己手里有吃的,也没有人盯着或dao乱,所以何必节外生枝?
“哦。”祈煊搓了搓手转身走了。
苏芸暖冷哼一声也转身回山洞,刚弯腰要进山洞,就听祈煊出声:“潘家嫂嫂,这些吃喝能撑一段日子,往后吃喝我送来。”
嗯?苏芸暖回
头看着祈煊,他竟然扛着一个布袋子走过来了。
“是粟米。”祈煊把袋子放在门口,往山洞里看了看,终究是没提出来进去看看潘玉虎,他如果知道潘玉虎这么心急,怎么也不会用他去引野猪过来,只是人都伤成那样了,解释也没用。
也不等苏芸暖说话,祈煊披着夕阳的余晖下山去了。
苏芸暖伸手去提袋子,吭哧一声没提起来,叫玉宝过来帮忙,结果玉宝单手就拎进去了,苏芸暖在心里吐槽这副身体可真是弱的很。
“嫂嫂,祈煊大哥不是故意害二哥受伤的,他也很难过了。”潘玉宝看着昏迷着的二哥,叹了口气:“他还跑去百草堂买了伤药呢。”
苏芸暖过来给潘玉虎诊脉:“我也不是非要怪他,就是玉虎伤成这样,我心疼。”
“嫂嫂,我也心疼。”潘玉双依偎过来,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二哥就是不肯睁开眼,我害怕。”
苏芸暖轻声对潘玉双说:“玉双不怕,二哥是太累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潘玉双点了一堆火,三个人守着昏迷不醒的潘玉虎。
山洞外是冰冷的风,风过山林像是闷声的牛吼,苏芸暖很害怕,她强自镇定的带着潘玉宝和潘玉双吧洞口用柴草堵死,等着天亮了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