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才享受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宁缨就死而复生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待遇一点都不比之前差，光冲皇后的态度也能看出一二来。

大家这会子才反应过来，纷纷道贺。

楚璃已经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看众人如众星捧月似的围着宁缨。

她啧啧两声，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慕容聿很敏锐的察觉到楚璃的情绪变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璃摇摇头，“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出现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会跟宁缨在一起。”

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需要说

了，但楚璃还是想问一句。

慕容聿略微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楚璃猛然想起来了，从前她也问过慕容聿这个问题，但当时她只是随口一问，不曾想慕容聿却认真的回答了她。

而现在隔了那么久，慕容聿的答案依然没有变。

这的确是实话，但楚璃心里并不痛快。

“没事。”她勉强的笑了笑。

“你说实话，我不生气。”

“况且跟她相比，我也确实不够优秀。”

连楚璃自己都很清楚，她是配不上慕容聿的。

自己既不会长袖善舞，也不会善解人意，脾气暴躁无比，整天

不是喊打喊杀就是跟慕容聿吵架。

在这个以女子柔顺为美德的朝代，楚璃的行为的确乖张大胆，自然也不会为世人接受。

可慕容聿却笑了，揉了揉楚璃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