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楚璃看着皇帝,禁不住有些发愁。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若是长此以往,她该怎么跟人解释?
在宫里慕容珩还有所收敛,一出宫门,他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押运粮草的人务必换成自己人,姓郑的一根筋,有些事情还是要从中运作。”
“殿下放心。”
身后当即有人应承,正是负责粮草之事的大臣。
“其实这事交给郑将军也未尝不可,听说此次旱灾前所未见,若是叫咱们自己人去,途中、出了什么岔子,殿下手下便要少个可用之人了。”
这话说来有几分
道理,可慕容珩心中还是难言不甘。
“能出什么岔子,无非就是照着章程办事,也罢,父皇已然拿定主意,多说也无益处。”
思来想去,慕容珩一甩袖,不想再多说。
听出他的意思,立刻有人引开话题。
“说来也奇,即便是宫里那几位娘娘,恩宠正盛时,也没有在一旁听论政事的本事,却不知这王妃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
慕容珩冷哼一声,“不过是些阴损手段罢了,都回去罢,赈灾之事上心些。”
看出他不想多说,几人悄没声跟在身后,没再多言
。
回到府中,慕容珩一字一句琢磨着今天皇帝在书房中的言语。
随着时间过去,他脸色一点点阴沉,眼底闪过杀意。
“当真好大的胆子,你且等着……”
翌日,天刚亮,慕容珩就进宫去向皇后请安。
“此话当真?”
皇后染着朱红色豆蔻的指甲滑过桌面,语气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