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白若溪的文具盒里面放毛毛虫,什么给白若溪的柜子里面放老鼠,这些不轻不重,且看起来幼稚的行为都是由眼前的张科达一手谋划。
重一些的,可能就是趁着白若溪上厕所往白若溪的那一间厕所泼水然后一哄而散等等。
至于白若溪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这些都是白若溪在高中的时候一个心肠很好的女同学告诉他的。
他们这些作为不管是在当时的白若溪还是现在的白若溪看来都幼稚的不行,什么毛毛虫老鼠白若溪根本都不怕,甚至是在那会还将毛毛虫直接抓起来假装慌乱丢到那几个背后偷笑的同学那边。
上厕所每次朝着自己的那一间泼水也是每次都泼错,要么就是压根没泼到自己。
于是他们看着自己的行为压根就没能让白若溪臣服,就想着放学直接来堵白若溪,准备好好给对方一顿教训,让白若溪跪地求饶。
但别忘了白若溪可是有一个好兄弟的,而且那个好兄弟还比白若溪大好几岁,还是当过兵的。
于是那群小屁孩自然就被前来找白若溪的好兄弟教训的不轻,连连求饶。
自那以后,他们也就不敢做出格的事情了,只敢做一些小动作来恶心白若溪。
只是虽然这群人并没有对白若溪造成实质的伤害,白若溪却依旧对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觉得他们恶心。
尤其是眼前的张科达。
而以上说的那些还是张科达在高中的时候对自己做的,后面做的事情,才是真正让白若溪觉得眼前之人恶心至极。
“话说好久没见了,白若溪你现在在这里干什么呢?”
此时的张科达依旧是那一副笑面虎的模样看着眼前的白若溪,话语之中的意思就好像是眼前的白若溪不该出现在这里一般。
张科达从来都是这样,表面看上去对方似乎很友好。
但是稍微感受对方的视线和情绪,便会发现对方说话之间总是会有意无意带着歧视甚至是嘲讽的意味。
“当然是来这里吃饭。”
虽然眼前这个人白若溪很讨厌,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毕竟现在是在餐厅,算是公共场合,可不能出岔子。
“许久不见,你倒是依旧那么……呵……好看……”
张科达看着眼前的白若溪,边说着还一边不断地打量着白若溪,最后用那审视的目光停留在了白若溪的脸上,随后那审视的眼神随即转变成了嘲弄。
白若溪自然听出来了,他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对方竟然还是这个样子。
“嗯,你也和以前一样没变。”
白若溪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张科达。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若溪说着就一副要离开的模样,丝毫也不想和眼前的张科达呆在这里哪怕一分钟。
“别走啊,这么久不见没想着叙叙旧吗?”
本来白若溪是想走的,却没有想到眼前的张科达竟然直接就拦住了白若溪的去路。
不过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大堂经理也终于走了过来,拦住了张科达。
“这位先生还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