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宁死不从,无奈之下……
江大海盘着手中滑腻腻的黑珠,掰断张平的双臂。
叶言战在一旁,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的温度冷了几分。
江大海冷冷的望着张平,沉声道。
“说说吧,你们在搞什么鬼。”
张平紧咬着牙关,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溢出,他却浑然不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他只感觉到周身异常的寒冷,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刺骨的冰窖之中。
他试图用双臂抱紧自己,以获取一丝温暖,但那寒冷似乎已经深入骨髓,让他无法抵御。他的牙齿开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七阶问罪人.典狱长。
「诏狱」。
“我不知道,我……就只……只是个编外人……人员,海哥……海哥!放我一马吧……我什么都没干……我真……”
江大海冷冷的望着,眼神像是一把摇晃不定的巨大冰尖,泛着丝丝的寒意。
周身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到了冰点以下,冰冷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涌来,但这种寒冷只有张平能够切身体会。
而这所谓的「诏狱」只会降临在江大海想要惩罚的人身上,它所产生的恐惧效果极其可怕,就如同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正慢慢地切割着自己的身体,一刀接着一刀,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而且,一旦被「诏狱」击中,不仅心理上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实力也会遭到严重削弱,战力大打折扣。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张平摆动着身子,像条阴沟里的蛆一样,艰难的拿起自己的外套,随后盖在自己的身上。
叶言本想阻拦,对于叛徒他没什么好说,毕竟人各有命,他所走的路只不过是他自己选择的罢了。
但张平选择的路却要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
叶言去调查过那个班主任。
父亲自幼就死了,母亲也在十三岁那年出车祸死了,那女孩不仅要照顾年迈的奶奶,还要完成繁琐的学业,学习之余还兼职打工,将挣来的钱捐赠给那些山区孩子。
生活的苦难并没有压垮她。
毕业之后也从事自己喜爱的工作。
有的人天生就善。
有的人天生就恶。
“昨日七班班主任,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流浪狗给咬死了,她也在信条上,去年毕业……23岁,一个对未来充满期望的女孩。”
这是张平所说的。
江大海摆摆手。
“小言言,你睁开「识谎者」,看看他有没有撒谎。”
张平长呼出一口气来,江大海又问道。
“七班班主任是不是你老婆?”
“是,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你是把队长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啊?不过说实话,你伪装的确实很好。”
叶言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怒火,对准张平的腹部狠狠的就是一脚,接着打开保险,对准张平的命根子又是一枪。
“小言言,太着急了,等我问完,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叶言喘着粗气,胸前剧烈起伏,别过头去。
“嗯,是我着急了。”
江大海指着不远处的破门,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