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也明白如月的担心,叹了口气,把喜鹊叫住,事情总要解决,逃避不是办法。
“你再把六安所说的二爷昨日怎么越找我越不高兴的细节讲一讲,我总觉得咱们忽略了什么。”徐婉对喜鹊说道。
喜鹊闻言,又细细把六安的话复述一遍,“……二爷回了王府梳洗,然后快马加鞭去凤凰山接二奶奶,正好与二奶奶错过,二爷去给章侧妃请安……三小姐和表小姐送二爷出碧水山庄,下山时,二爷面色就不好了……”
“慢着!”徐婉打断喜鹊,“六安说是章韵瑶送二爷出的碧水山庄大门?”
“是表小姐和三小姐一起送的。”
“那她们说了什么,六安知道吗?”
喜鹊见徐婉面色谨慎,也不自觉的认真仔细回想:“这个六安没说,他在外面等着,应该是不知道两位小姐和二爷说了什么话,只是六安说二爷出门后,骑上马,脸色就不好了,六安觉得是二爷没有接到二奶奶,所以才高兴。”
“不对,如果二爷会因此不高兴,那么在一开始得知我们走了时就会不高兴,不可能去见过章侧妃后才表现出来。”
“一定是章韵瑶给二爷说了什么!”徐婉和如月同时脱口而出。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笃定。
如月分析道:“二奶奶求平安福,虽没有大肆宣扬,但也没有刻意遮掩,表小姐有心打听一定能探听道,如果她给二爷说了二奶奶求平安福,甚至暗示二奶奶的平安福是给二表少爷求的,那二爷开口让二奶奶也替他求平安福就合乎常理了。”
喜鹊在旁忽然想起一事,“奴婢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与二爷生气有没有关。”
见徐婉和如月都看着自己,喜鹊回忆道:“昨日一早二爷回来沐浴更衣后,叫了奴婢问话,问妆奁旁的礼盒是哪来的,奴婢说是送给二表少爷的新婚贺礼,二爷闻言什么都没说,在屋里坐了一会就出门了。”
如月急切道:“你怎么不早说?”
“奴婢……奴婢也没想到这事这么重要。”
“二奶奶既然在查二爷见过的人、做过的事,自然是细枝末节都很重要。”如月着急道。
徐婉拍拍如月的手,让她别急,也别怪怪喜鹊,连她也没有想到会被章韵瑶钻空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