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陆钧山从前是行事不爱宣扬的性子,如今却是很想将那些个琐事都事无巨细的都说给这小妇听,说罢方才那长篇大论,又幽幽道:“爷这般为你守身如玉,这憋闷的身体如此熬忍着,只不知何时这琼浆玉露再有喂食之时?”
他低低喃喃的,将云湘抱得更紧了些。
云湘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再听那荤话又有何听不懂的,她冷冷道:“大爷说是将我奉为未婚妻,实则心里却是只想着那事,何谈尊重!”
这话是忍不住说的,倒不是承认他的未婚妻之言,只是情绪上来吵嘴时,什么都能拿来说。
但陆钧山那双几日来疲惫的凤目却是忽然炯炯有神,盯着面前小妇看,心里喜爱她这般模样,他说不出来具体,只觉得喜爱。
他忍不住要说上一说:“饮食男女除了上边要张了嘴吃,下边也是自然需求,此事极为重要,却不是不尊重你,夫妻调和缺之不可,再者,爷见了你便就这般,已是使出万年忍功熬忍着了!”
他心道, 若是以往,绝然不可能这般熬忍,必是撕扯了她衣衫,将怀中这温香软玉好一顿揉搓爱上一番。
云湘并不是不理解他说的话,相爱之人便是喜爱碰触对方身体,时不时粘在一起。
只是她自认为对他并无爱意,即便那事她也能得了趣味,但也不耐和他做。
这歪理不与他纠缠。
正此时,马车外却有人敲了窗棂。
陆钧山拧眉,冷声问了句:“何事?”
说话的是成石,显然是硬着头皮抱着血溅当场的勇气才来说的:“公主想见一见戚姑娘,说这一路上都是男子,了无生趣,便想与戚姑娘说说话,了解一番大虞风俗,待进了京也不至于是个睁眼瞎,方使臣亦是觉得这般可行,也请了人来。”
陆钧山立刻拧了眉冷下脸来:“不去!”
云湘却是被陆钧山抱得烦闷,默然半晌,还想着还想为弟弟将来请太医,不好甩脸子,便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