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这才要那两婆子将云湘丢上驴车。
那两婆子不是昨夜守在柴房门口的婆子,自是不知道云湘和大爷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丢的时候没留余力,云湘被重重一掷,牵扯到臀腿上的伤,本就疼得不行,这会儿更是脸色发白,冷汗连连。
她兀自强撑着,才没叫出声来。
驴车缓缓驶动起来,离了庄子门口。
赵嬷嬷这时心才是定下来,算是把这事做成了,实则也没什么难度,这云湘甚至都没费她什么口舌去训斥。
她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庄子,今早上大爷也为了避险离开了,这庄子再没有什么烦心事,她十分庆幸着大爷没出手管云湘这事。
“二奶奶今天就要来庄子里养胎,都给我紧了皮子来!”
庄子里的奴仆们忙不敢看热闹,各自忙活起来。
那一头,驴车一路行驶着到了路的拐角处,却有一辆豪奢马车在那儿候着。
人牙子忙拉住驴车,跳下来,恭恭敬敬对着马车弯下腰来,并双手递上那卖身契,“大爷,人带来了。”
云湘趴在驴车里,听到这话,心里没有什么意外,她这会儿疼得脸发白,也说不出话来。
不多时,驴车帘子就被人撩开,她眯着眼去看,就见陆钧山依旧穿着华贵衣衫,背着光站在那儿,那俊美高贵的脸便有些晦暗不明。
陆钧山凤眼觑着驴车里脸色发白的云湘,见她丝毫不意外地用那双明澈的眼睛朝他看来,便是哼笑一声,弯腰过去将她揽抱起来。
雀儿拢到怀里,他心情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云湘方才被人丢掷过,本就浑身疼着,陆钧山力气一大,就又扯到了,她疼得嘶了一声,脸上冷汗多了些。
陆钧山低头一看她发白的脸,再看了一眼她衣裙,这才看到又沾上些血,便皱了下眉,料想是那些婆子下手没轻重碰到了,脸色黑了些。
云湘瞥见了他的脸色,心道她不过是叫了一声,他又有什么不满的?
她垂下眼睛,身体本就无力昏沉,索性借着这疼痛闭上眼睛,柔顺地伏在陆钧山怀里。
陆钧山抱着她直接回了那辆豪奢马车,里头已经垫好了软垫,但是他也没放手,坐下后,将怀里的云湘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
昨晚上已经有过这羞耻的姿势了,这会儿云湘说服自己,接受良好,闭着眼睛埋着脸不说话。
既不问陆钧山将她从赵嬷嬷手里买了来一事,也不问接下来要去哪儿,横竖……换个主子而已,卖身契如今在他那儿了,她扯不动任何大旗了。
马车缓缓驶动起来。
陆钧山看着她衣衫上再次沾染的血,便重新解了她衣带,打算检查一番伤势。
云湘本以为自己无所谓了,且昨天经过一次了,但今日力气比昨天多,脑袋昏沉的她立刻涨红了脸,从陆钧山腿上撑起上半身,急切道:“再不敢不劳烦大爷了,奴婢怕污了大爷的眼。”
陆钧山却将她身体压下去,慢条斯理道:“横竖污了一次,爷不怕污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