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溪泪光闪烁,满脸泪痕,霍西舟看她哽咽,又用手给她擦擦眼泪,等着她说。
沈南溪不想被他那个,更不想浴血奋战,只得说:“是沈紫烟抓了我,她给我下药,我自己按的,现在又来例假了,你还要弄我。”
“呜呜呜…”
沈南洗又忍不住哭了。
“真是自己按的?”
“嗯。”
霍西舟失笑,深眸裹挟着杀意:“沈紫烟!”想害我失去宝贝!
气得身体发抖,肌肉僵硬,怒气在胸腔乱窜,脸色阴沉。
“你起来,压着我了。”
沈南溪声音又娇又软,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霍西舟最喜欢她这样的声音,被她勾得邪火再起,很想压着她继续,但他不能了。
“例假是女人每个月来一次的那个吗?”
沈南溪微微点头,还在掉眼泪,委屈,很委屈。
霍西舟赶忙移到旁边,盯着她问:“刚才那个男人呢?”
“是他救了我。”
“他从哪里救的你?欺负你的人有没有得逞?”
沈南溪气闷的看他一眼:“没有,我咬了他耳朵,他放开我,我跑了出去,然后摔下楼梯,被顾宴辞救了。”
“摔了。”
霍西舟拉着她胳膊,一脸心痛,又看看她下半身,是有新伤。
但又一脸黑沉:“所以说,你当着他的面按的?”
男人的声音阴冷,火气明显上来了,沈南溪害怕得哭泣,再也忍不了,对着他吼:“那你让我怎么做?找个男人睡觉?”
“我他妈…不是让你不要出门,等老子的人到了再出门,你非不听,还当着别的男人做那事,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有多撩人!你把人家勾得…”
霍西舟胸口不断起伏,真是气狠了,他宝贝的模样被别人看了,别人一定会惦记上,他敢肯定!
沈南溪有些心虚,又委屈得不行:“沈城派了人保护我,但我还是被抓走了。”
霍西舟戾眸微眯,沈紫烟要来狠的了,“这事我会处理,你在家里待着,等事情平息再出去。”
“嗯。”
她也是住在军区,住其他地方更不安全了。
想到自己的宝贝当着别人的面那样,霍西舟的怒火消不下来,气得眼泪都要掉了,又钳住她下巴说:“记住,你是我霍西舟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我都要!”
“不准再当着别的男人做那种事,等你例假走了我再找你算账!”
他一定要让她、在他面前做那事,他要看她媚到骨子里的样子,要听她声音!
松开她,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一口:“例假要怎么处理?老子先把你伺候好,再去收拾沈紫烟。”
沈南溪今天受惊吓多了,浑身没力气还痛,想着他要伺候就伺候好了:“我想洗澡,想换干净的衣服,还要垫月事带。”
“洗!”
霍西舟先脱自己衣服,他也要洗,起身去开气,才发现她没穿鞋,脚上脏兮兮的。
想到沈紫烟对她做的事,怒火燃烧,满脸煞气。
把气打开,又回来给人脱衣服,发现她手臂和背上全是伤,气得要疯了。
又摸摸她脑袋,脑袋上也全是包,心疼的抱着人去厕所,温柔的给人擦洗,不带情欲。
沈南溪看出来了,他喜欢自己,喜欢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当成所有物,不想让别人碰,但爱是没有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爱?又或者爱着沈紫烟,她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