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啦?”
杜飞好奇地问。
锦瑟默不作声,只是轻轻地眨了眨眼。
“哦,看来和沫沫一样,是个沉默派。”
这时杜飞才察觉,自己的手还搁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确实没有一丝温度。
却也不是刺骨的冰冷。
杜飞轻轻咳嗽一声,赶紧把手收回来。
“那天的马蹄声,是诡花嫁背后的那个神秘力量吗?”
杜飞继续追问。
锦瑟仍旧不说话,却明显地点了点头。
“哈,看来这纽带还挺有用,你也能像沫沫一样回应我了。”
“那股力量,是不是比你更加强大?”
杜飞再问。
锦瑟再次点头确认。
“哈哈,和我猜的一样。”
这也正常,若非那股力量更胜一筹,锦瑟也不会一听到马蹄声,就立刻带他“闪遁”了。
杜飞继续提出各种问题。
当然,他已经掌握了和沫沫、锦瑟交流的独家秘籍。
填空题不行,她们只会呆呆地望着你。
选择题才是王道,而且是是非题,只有“是”或“不是”。
这种沟通方式,沫沫通常会点头或摇头。
“与你促膝长谈十分钟,锦瑟的经验值,噌噌往上涨了30点!”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杜飞在鸡鸣中悠然转醒。
“真是稀奇,这里居然还有人养鸡。”他心里暗自揣摩,想必是那些喜好诡异的召诡师所为。
在这片别墅区,清晨的阳光是奢侈品,若想沐浴第一缕阳光,非得跑到内城不可。
随着鸡鸣,锦瑟有了动静。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步履轻盈地走出卧室。“她这是要去哪儿?”杜飞心中好奇。
不久,锦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盆清水,上面搭着杜飞的毛巾。
嘿,原来她是去准备洗漱用品了。
这么一来,连和杜飞羁绊已满200的沫沫都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沫沫并非不好,只是作为诡灵,她对这些琐事一窍不通,更别提理解其中的意义。
诡的逻辑与人类大相径庭,若硬要以人的标准来衡量,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就像刚才,杜飞差点儿就阻止了锦瑟,幸好他及时转变了思路。
沫沫只知道,危险来临,她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保护杜飞。
但锦瑟呢?她可是货真价实的恶诡啊!
这会儿,她却做出了如此贴心之举,让杜飞惊讶不已。
半夜三更,杜飞竟然发现锦瑟悄悄溜到了他的床上,占了枕头的一角。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杜飞摇头笑了笑,却也没赶她走。
锦瑟也不客气,一会儿又端着盆水出现在床边。
“来,洗把脸吧。”她轻声说道。
杜飞接过水,随意地擦了擦脸,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
刚一抬头,只见锦瑟又变魔术般拿出了一套衣服。
“你这是要全程服务啊?”杜飞打趣道,却也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穿整齐后,杜飞走出卧室,看到锦瑟站在厨房里,对着电磁炉发愣。
他心想:希望基地市的电力供应还稳定,这电磁炉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锦瑟身穿红色嫁衣,腰间还围了条围裙,那模样,真是有点滑稽。
“这是要大展身手吗?”杜飞暗自猜测。
看这架势,又是端水,又是拿衣服,现在又要做饭,锦瑟今天这是怎么了?有趣,实在有趣。
锦瑟的古怪行为,让杜飞摸不着头脑。
她可是名声在外的恐怖恶诡啊,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温柔?
杜飞猛地想起,那天他揭开了锦瑟的红盖头。
“哎呀,难道是因为这个,她启动了类似出嫁时的状态?”杜飞心中猜想。
现在的锦瑟,让杜飞觉得,就像是回到了出嫁那天,所以才会与他同床共枕,早晨还贴心地“伺候”他起床。
“这个……”
“锦瑟,别忙活了,你去布置一下诡灵结界……不用太大张旗鼓,低调点就好。”
杜飞发现,要想打断锦瑟的这种模式,只需让她换个事情做。
果不其然,锦瑟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开始在客厅布置诡灵结界。
这诡灵结界,并非面积越大越好。
就像现在,在客厅里布置得妥妥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