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公爵的舰队首次齐心协力地试图挽回劣势,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七座移动教堂所拥有的不明护盾,使得所有的炮弹都失去了原有的威力,而打击那些能够飞行的机兵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们手中的铳炮射出的弹幕网直接泯灭了射过来的炮弹。
高速舰队的优势在于其机动性以及强大的火力输出,可如今舰炮已然失效,难道只能依靠速度逃离战场吗?
威灵顿公爵不想就这么逃离,但舰队又无法绕路绕开这些该死的教堂堡垒,拉特兰安稳的屹立在战火后面。
现在公爵们只有一个选择,在搞清楚拉特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最好给这群鬼东西让路,现在现在集结的舰队不足以扭转局势。
威灵顿紧盯着那支不断遭受教堂炮弹袭击的舰队,只见那些无比粗壮的炮口所喷射出的火力,带有极其强烈的灼烧效果。
由钢铁铸造而成的防护层轻而易举就被熔化成一个个巨大的洞口,有些士兵甚至直接与被熔化的钢铁融为一体。
“这到底要怎么打啊?!”
温德米尔暴躁地怒吼着,她的支援舰正迅速失去信号。
那些诡异的移动教堂与机兵相互协作,犹如开启罐头一般轻易地摧毁着高速舰,唯有维多利亚士兵们的惨叫声,证明着战斗仍在继续。
“立刻向四位公爵发报!让他们各自安排一部分战舰负责断后,其余舰队必须迅速撤离战场!此外,要求他们尽快集结所有部队,我们绝对不能让维多利亚被击败!”
威灵顿公爵毫不犹豫地对身旁的副官下达指令。
此时此刻,公爵们集结起来的仅仅是一小部分舰队而已,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他们的确难以有所作为。
没有人能预料到,拉特兰竟然会变得如此武德充沛,展现出一种超越这片土地现有科技水平的强大力量。
没错,这里指指点点阿戈尔。
几位公爵迅速回应,其中开斯特公爵首先发来消息,她的荣光号因过于深入靠前而遭受重创,外层装甲受损严重。
除了公爵们的旗舰以及少数护卫舰开始倒后撤退外,其他舰队义无反顾地冲向那批已经停下并燃起熊熊烈火的战舰。
这些停下的战舰武器系统早已被摧毁殆尽,上面的士兵也已经被清理完毕,普通的维多利亚士兵根本无力对抗这些如哥伦比亚动力甲一样巨大的萨科塔机兵。
教堂们开始绕过挡住了去路的高速舰,从它们身上飞下的机兵会帮他们清理从高速舰逃离出来的残余部队。
机兵们纷纷落地,手中的铳炮变形成宽厚的重剑,漆黑的光芒在剑身上亮起。
“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
绝望的维多利亚士官拿着战刀指着眼前这些从机械中生长出血肉的黑色人形,眼中的红光绝对不可能是人该有的东西。
“回答:吾等是扫清罪孽之人,吾等既为使徒亦非使徒,是为信徒亦非信徒,既为教徒亦非教徒,既为叛徒亦非叛徒,吾等唯仰奉一物,仅俯身以受恩,仅伏身以讨逆。”
机兵们所说的话语,让维多利亚士官不禁一怔。虽然他对教义并无信仰之心,但还是理解了其中含义。
这些改变了外貌的家伙,竟然自称为救赎者,而他们则被视为需要清除的罪恶??
愤怒如火焰般涌上维多利亚士官的心头,他高举战刀,带领着身后的士兵们径直冲向了机兵们。
“你们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当维多利亚士官的身躯被眼前的机兵用重剑刺穿时,他竭尽全力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他那无力的战刀砍向机兵,却只擦出几点火花。
机兵抽出重剑,维多利亚士官颓然倒地,而在他身后,则是无数被机兵们如同砍瓜切菜般击溃的士兵们。
机兵们静静地伫立在这片充满血腥气息的战场之上,唯有破损的高速舰船燃烧起熊熊烈火,发出阵阵呼啸声。
公爵们舍弃了四十余艘高速舰,以此换来了逃脱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