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连忙说道:“皇上,安定王明显是心怀不轨,否则为何他人的坐骑没有冲出来,却唯独他的冲了出来?”
君砺行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变化了一瞬。
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但显然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他对纪秦川的芥蒂本来就颇深,这样一来,只会使他们之间的成见更深。
原来这就是君澜的目的。
孟桑梓心里有数了。
却在这时,纪秦川脚步匆匆的走过来,身边跟着练武场伺候的人,显然是得到了消息赶过来得。
他脚步匆匆,走到君砺行面前,眼神在他身上四处打量:“你怎么样了?”
君砺行一阵别扭,扭转着从他的掌握中脱离出来。
“放肆!”
纪秦川一愣,收回眼底的关切,退后两步,单膝跪在君砺行面前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安定王来的可真及时。”君澜在一旁阴测测的开口说道。
面对君澜的冷嘲热讽,纪秦川没有加以理会,只是眉心微皱,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君砺行看着他得黝黑的后脑勺,莫名就怒气上涌,他斥道:“你可知罪?”
君澜在幸灾乐祸的笑着,练武场的气氛骤然僵持下来,孟桑梓站在原地都感觉到不自在。
还好她距离纪秦川比较近,在旁人看不到得地方,轻轻捏了捏他的衣角。
纪秦川似乎才回过神来一般,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还轻轻笑了笑。
转头,面对君砺行时,面上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微臣不知,请皇上明示。”
君砺行哼了一声。
君澜逮住机会:“安定王没发现吗?您得爱驹从马房出来,冲撞到了皇上,你还不跪地求饶。”
纪秦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被绑在不远处得马,眸光微闪,眼底飞快的闪过暗芒。
起身,脚下的步子朝着马儿走过去。
君澜在身后嘀咕道:“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纪秦川停在受惊得马儿前面,此时的马已经温顺下来,正伏着头,吃着草地上得嫩草。
旁边是在马房当差的于三,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参见安定王。”
“怎么回事?”纪秦川问。
于三道:“回安定王,奴才正在打扫马房,这匹马突然就开始撞击栅栏,冲破了阻拦后,就冲了出来,奴才找过来得时候,才知道这马冲撞了皇上……是奴才监管不严,请王爷责罚。”
君澜:“要责罚也轮不到他,皇上才有发言权。”
孟桑梓感觉到硝烟弥漫,君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她深觉痛恶,刚想开口说话,却听到纪秦川说:“既然发疯了,那就不必留着了,疾风!”
话落音,疾风从外面走进来,递给他一个青瓷瓶。
青瓷瓶上印着青色得花,看起来很是珍贵,却听到疾风说:“王爷,这里面是安乐液,服用后死的悄无声息的,再无生还余地。”
纪秦川点点头,将青瓷瓶随手丢给于三:“喂它吃下去。”
于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