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宴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噙着她的唇重重吻了几下,才打开门。
“哥……刚才在上药,没听见。”
…
“你找我,什么事?”
谢祁安本要走,结果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又回头,陆今宴裸着上半身,伤口还在星星点点渗血。
任桑贴在门边,喘着粗气。
谢祁安往里屋探头看了一眼。
没见到任桑的影子。
“阿宴,桑桑呢?”
陆今宴眼神晦暗不明。
“她在浴室。”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
谢祁安咳嗽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沈宁的哥哥沈钧明天回国,约我们去赛马场。”
“明天你和桑桑准备一下,给沈钧接风洗尘。”
陆今宴点了点头。
“哥,那还有什么事吗?”
谢祁安顿了顿,听出来陆今宴在下逐客令。
他们兄弟俩,好像逐渐疏远。
他还想再说什么话,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话又咽了回去。
“那你明天记得带桑桑去赛马场。”
……
“少爷,你这伤……”
……
“让叶落给您上药吧。”
叶落很是谄媚的对上陆今宴的眼神。
“不用了,你下楼去吧,不用在这里候着。”
“明天,我和任桑,都会去塞马场。”
叶落听到这个消息,余光扫了一眼里屋,又快速地垂下眼睑。
陆今宴歪头,看着她的小动作,不予理会。
他关上了门,看到任桑还贴在门边,额头上冒着细汗。
他眉眼带笑,把任桑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轻声道:“今天桑桑真乖。”
任桑身子颤栗,感受到额头落下的吻。
她微微颤动,睫毛带着眼泪,小声哭泣。
“陆今宴,你刚才说喜欢我。”
“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