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咬着牙缝,细声和他讲话:“廖旬哥,要是你说我这个伤口没毛病的话,我就再也不让我小姨和你讲话了。”
廖旬:!
“任老爷,任小姐这伤口很是……特别,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得给她迅速做包扎,一个星期才能拆。”
结果,任桑的左手被包成了兵马俑,动弹不得。
任柏林眼里几乎泛着泪光,仿佛伤在女儿身,痛在父亲的心。
任桑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她只是想给林菲菲一个下马威罢了,没想到她爸爸这么在意她。
要是能一直这么在意就好啦,要是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就好了。
任桑想着想着,竟然多愁善感起来。
廖旬收拾着药箱。
“放心吧,你这手半个小时就结痂,第二天就痊愈。”
任桑:……
廖旬已经习惯有钱人家的虚张声势,虽然廖家也挺有钱的,但人丁单薄,没有这种虚张声势半夜喊私人医生的机会。
他寻思着,要是和任桑的小姨结婚后,或许可以试试这种发疯霸总行为。
“说好的,让你小姨多和我说几句话。”
任桑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廖叔叔,包我身上,等我小姨回来,我一定安排。”
廖……廖叔?
他和谢祁安一起毕业,两人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任桑喊谢祁安哥哥,喊他叔叔?
“这不是论辈分吗,以后你成了我的小姨夫,也得抬辈分,不如提早适应。”
廖旬挺爱听这句话。
“就你说话中听,刚刚从对面陆家出来,那小子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
任桑这才惊喜:“什么!你去给陆今宴看病了!他什么病,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