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荔枝爬到陆家的墙壁,掉进了陆家的后院。
荔枝是任桑前段时间养的一只白色布偶猫。
她看见陆今宴喂了一只流浪猫后也学着他的模样去养了一只猫,主打一个攀比到底。
今天是周六,任桑难得在家休息不乱跑,午觉都不得安生。
林菲菲跑进来,哭哭啼啼的,让任桑很是心烦。
”掉进去了就进去要回来啊,干嘛哭哭啼啼的,真是没见过大风大浪。“
林菲菲脸色一黑,但依旧哭泣。
“对不起,小姐,我没照顾好荔枝,我这就去告诉任伯父,让他惩罚我。”
林菲菲自己去领罚?真是新鲜。
任桑打量着林菲菲的脸,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要是这副样子去见任柏林,任柏林哪里会舍得罚她。
更何况,当初是她执意要在别墅养一只猫,如今荔枝丢了,任柏林只会更加称赞林菲菲。
“等等。”
任桑叫住林菲菲,现在不想撕破脸皮。
林菲菲还是她名义上的女仆。
她可不是以前任由林菲菲拿捏的草包千金。
草包大小姐也会觉醒。
“荔枝本来就活泼好动,这不怪你,我亲自去找,你去休息吧。”
林菲菲演戏演全套:“可是……”
任桑不想再听:“没什么可是,你去休息吧。”
这尊大佛她暂时不敢动。
任桑换了衣服,就进了陆家,两家连通着一座天桥,一道墙壁,墙壁有一扇可有可无的铁门。
任桑去任柏林房间拿了铁门的钥匙,准备打开去把荔枝找回来。
林菲菲看着任桑打开了陆家后院的门,脸上的泪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陆家后院可是陆今宴的禁忌,后院有他爷爷的牌位和他爷爷养的一只白虎,除了专门人员可以进去打扫之外,别的人进去,不是下令被老虎咬死,就是被陆今宴送去国外。
任家和陆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陆今宴的禁忌,当然,任桑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