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天姜海凰返回了学校。几个女生一起打水、吃饭、洗衣服。对于没有什么特长爱好的她们来说生活趋于简单而无聊。

开始的时候姜海凰和柳明还有不少书信往来，给寂寞的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再后来就打电话，那会的学校有很多的公用电话，插Ic卡的那种。20、30、50、100元不同面值的电话卡。姜海凰也买过，虽然她那时候生活费不是很宽裕。

跟柳明的电话联系也很频繁，俩人甚至在周末的时候互相去对方所在的城市见上一面。两个城市离得不远，一两个小时的汽车就可以到了，甚至坐火车，也就是一站的路程。

在大学里谈恋爱太普遍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要说喜欢，姜海凰也没有特别喜欢谁，包括柳明，好像只是在打发空虚寂寞而已。在物质匮乏又缺少精神支柱的大学生活里谈恋爱好像是最实惠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某一天班里开会选班干部，积极报名加投票选举的方式。姜海凰并不是积极分子，她只管看热闹投票就行了。姜海凰印象比较深的班干部只有三个。

班长万阳，学习委员徐花和团支书楚国志。万阳自然没得说，大家都服，来自省会的天之骄子；徐花不知道什么情况，大概算是班花的原因吧；楚国志更不知道什么情况，因为既无才又无貌，据说认识辅导员，大概有点关系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