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袭,季夏领着司澈和司哲回了季家。
深夜时分,数十人将季家团团“围住”
昼黎躲在房顶上,周年藏在花园中,白酌躲在季家大门口。
三人小声的用耳机进行着沟通。
昼黎“为什么要我躲在屋顶?”
白酌在季家门口的草丛里回复着消息“要不你跟我换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草,长的高就算了还有刺儿,扎的我都负伤了!”
昼黎翻个白眼“你那里明明是夫人之前和主子种的蔷薇,怎么成草了?而且满面蔷薇花,你隐藏在那里最方便了。”
周年捂着鼻子回复“要不你们给我换一下,我花粉过敏”
昼黎趴在房顶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回答“谁信你花粉过敏啊!平时跟着主子收了不少的花,就你还过敏?”
“你那里最容易暴露了,我才不跟你换。别说了,你看主子看着都快哭了。你别说,主子本就长的俊美,现在眼睛红红的,看着多好欺负啊!”
白酌无情拆穿他“怪不得夫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两次了,原来是你眼神不好。你是怎么把主子手里的烟,看成猩红的眼眶的?”
昼黎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你怎么知道?”
白酌躲在蔷薇旁小声回复“你没看见三木身后拿着一个扫把吗?也对,你眼神不好”
他们讨论的司北寒此刻正站在一个墙角处看着季夏的卧室,尽管只能看到一个阳台可他依旧一动不动的注视着。
而昼黎和白酌猜错了,那抹红是灯光恰巧照在他手腕上的溢出的血珠从而投来的红光而已。
至于三木手里的东西…
只是一个绷带而已,由于角度问题才让白酌看成了扫把。
不过昼黎猜的也差不多,司北寒此刻眼眶确实是猩红的。
而房间里,季夏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轻轻描绘了一下他们的眉头,起身前往了阳台处的钓椅上一人坐在那里。
她在想之前看到的那本小说。
所以那书里所描写的事情是真假参半的。
而这假的便是关于那个“季夏”的描写。
所以说背后那个人依然存在。
他的目的是致司北寒于死地,他的存在对司霖他们有危险。
但那个人行事太过小心,不只是她就连司北寒都没有猜到会是谁。
她昨天用自己来暴露司北寒的弱点就是为了让那人现身,来抓她。
只有那个人出现了,他们才有可能抓住他,最起码会有些线索。
这样司霖留在司家也安全了。
只要他们四个平安自己怎样无所谓。
可她似乎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黄雀正在暗处徐徐图之。
夜色徐来,花丛婆娑起舞,花藤摇曳生姿,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令人心醉神迷。
躲在暗处的许多人将身子用力往下压了压,生怕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司北寒看着坐在那里身形单薄的季夏,整个人又陷入了自责懊恼中。
她现在的样子是他造成的。
她本是璀璨热烈的,是他将她的光熄灭了。
一道身影闪过,暗处的人立马警惕起来,在所有人视线里,温逸年闪身来到季夏旁边。
季夏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两个小孩儿,接着便又扭头看向无限的黑渊一角。
“有事儿?”
“嗯”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温逸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不用”季夏刚打算拿下来就听见他道:
“我给你把那里都装修好了,你连我给你披个外套都要拒绝吗?”
季夏收回看向黑暗中的视线,依旧拿下外套放到一旁“那你还欠我救命之恩呢。”
“你不是让我买早餐后就抵消了吗?”
季夏看着他问“你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