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按次收费?!
长街之上,一群商贩满脸震惊,看向褚单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牛毕,太牛毕了啊!
按次收费,六年花费十万两,那是多少次?
就算住在细雨楼,夜夜笙歌,平均一晚上也得四五次啊!
更何况刚才雨荷也说了,这是近几年的事情,不能按六年算,就算四年好了。
隔三差五再休息几天,那就奔着七八次去了!
这货还算个人吗?
牲口也没你这么抗造啊!
“都瞅啥?不服咋的?!”
褚单瞪起牛眼扫视众人,嗷的一嗓子:“按次收费怎么了?老子给不起吗?!”
说着扭头看向段风,满脸媚笑:“六世子,您说是吧?”
段风都被惊呆了。
这货这么不要脸的吗?刚才没看出来啊!
你可是个炼出了内力的顶尖武人啊,还是步骑营的百夫长,有军职在身。
脸说要就能不要了?
刚才要是跟你比谁更不要脸,你特么绝对是稳赢啊!
“十万两银子够吗?不够我再添点儿。”
段风注视着段嘉悦,笑眯眯道:“用这些钱招揽一位内力高手,我稳赚!”
段嘉悦毫不示弱的盯着段风,眼神冰冷:“老三已经跟你势不两立,现在连我也想招惹?”
“二姐劝你一句,千万不要仗着皇伯父一时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大虞有很多人,即使是皇伯父也不会轻易得罪!”
这话说的不假。
丁,常,吴,郭,四大世家,全都是镇阳王府的姻亲。
皇亲国戚,根深蒂固,大虞江山不少地方都要仰仗他们。
先前段佑给段风下毒,甚至派出死士暗杀,段寿段风心知肚明,却也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追究到底。
他是段家血脉,这仅仅是原因之一。
最重要的,就是他背后的常家!
“二姐是在威胁我吗?”
段风笑容不变,转头往皇宫方向看了一眼。
突然盯着段嘉悦双眼,声音掷地有声:“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宫里不敢杀的人我杀,宫里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皇伯父管得了的我要管,皇伯父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说我僭越犯上也好,治我欺君之罪也行,且看谁能拦我!”
轰!
此言一出,街上众人脸色全变,就连褚单都暗暗心惊。
太狂,太张扬了!
这种话敢在大街上说吗?
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吹牛都不敢哇!
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那可真就捅破天了,欺君犯上乃是必死大罪,六世子是真不把小命当回事儿啊!
“好,好,好!”
段嘉悦连说了三个“好”字,怒极而笑:“我这就进宫告诉皇伯父,治你个谋逆大罪。”
“老六,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登上自己的六骑大辇,带人直奔皇宫。
嗖嗖嗖嗖嗖!
长街之上,众人吓的面无人色,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两条腿。
撒丫子转头就跑,一阵风似的,眨眼跑了个精光。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六世子和二郡主闹起来,事情可大可小,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不敢瞎掺和。
脑袋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