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簿的话让我短暂陷入思考,隐隐觉得子代表的是借贷人,它们有能力快速收集怨气,更何况这是它们的技术文档。
如果把借贷人作为主体代入,这两句话更像是仪式的前提条件了,按照两行字的排布方式,中间应该有个符号之类东西来代表仪式。
“老簿,你看有那个按钮能让中间这块区域出现东西,空出这块地方一定是得画点什么上去的,哪怕是再出现一次黑手也行。”
“你点开上面导航栏倒数第二个按钮。”
“运行?运行
“点
点击过后,旧电脑的散热扇开始疯狂转动,中间空出来的那块黑屏开始有白点移动,如同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数学题。
很快一个长方形的鬼画符出现了,呈现效果很神奇,在平面上出现了层次感,像是三张纸叠起来的一样。
“哦,我知道了,羊圈那发现的三张彩纸,把彩纸叠起来放在太阳底下,照出来的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应该不是同一个图案,这个太复杂了。”
“华鸢,每个借贷人的独立性很强,它们有自己的改良也正常,储教授又是大学教授出身,做的复杂点更能体现自己出的特点,或许这是一种名片也说不定。”
“老簿,说起储教授,那只黑猫还存在,是不是说明储教授击退李卢斯了,特别是它们最后做的那个仪式,很可能是针对李卢斯的杀戮切片。”
“不好说,黑猫只是一个监控摄像头,谁在后面看无法得知,我更在意李卢斯为什么放水,让我们跑了是放长线钓大鱼,让储教授有机可乘是为了什么?”
“老簿,在那里跟李卢斯有联系的,估计只有那堆有意识的红布条了,储教授从洞房出来,身上缠的白布条可能是某种象征。”
“华鸢,你是说李卢斯有私心?储教授的实验能复活红布条里面的意识?”
“这个问题得看你了,你要是能从这些文件里找出蛛丝马迹,也许就能说的通了。”
“这么多文件资料,等我全看完翻译完,黄花菜都凉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继续翻找文件,发现了不少中间空出一块的文档资料,只不过字数很少,而且排布方向很奇怪,稀疏的分布在八个方位上。
每一个运行后都会画出鬼画符一样的图案,每一个都很陌生,看了一下午也没看出个四五六来,老簿的挫败感很重。
“不想看了,这一下午像是走完了整条取经路,还不如给我本无字真经呢,让我提前知道自己不是有缘人,就不用经历这份苦难了。”
“华鸢,累了就先歇会,我们得考虑一下找帮手了。”
“帮手?柴家两兄妹也不认识代码啊,去季姐那边找人有点不放心,她们看见这个一定会摁住我们要求全部翻译完,到时候啥也干不了,跟坐牢一样。”
“可恶,刚才有一个很邪恶的想法一闪而过。”
“华鸢,你刚才是想去折磨几个程序员,让他们现场诞生业像帮你翻译吗?”
“老簿,你也想到了?”
“确实很邪恶,不过很可惜,我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你要是有那样的力量,估计我也没心思翻译了,都成反派了还翻译个鸡毛。”
百无聊赖,站起身在院子里散步,看着最后一抹夕阳没入山间,吹会晚风也挺惬意的。
老簿坐在石桌上摆腿,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在这里,暂时割裂开代码资料带给我们的沉重打击。
“走吧,等我收拾起电脑,回家吃饭睡觉了,今天老子还就那个不作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