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簿邪魅一笑,拿出烛台准备戳瞎我的眼睛。
“你这对玻璃珠子也没必要留了,让我去捐给有用的人吧。”
我有嘴开玩笑,没力气动了,我和老簿在这说了挺长时间了,花圃方向没有传来动静,刚好借此机会盖上杂草休息会。
只要她们的斗法没结束,一时半会应该注意不到我,剥灵狱不同于外面的真实世界,野地里是没有虫蛇之类的东西的,何况毒植物管辖内那些虫子很难存活。
身体的疲累让我很快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脸前和后脑勺有人在吹气,老簿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迷迷糊糊睁开眼,面前是白衣女鬼的半张脸,翻身过去是红衣女鬼的半张脸,我好像被她们睡了,老簿该不会又被抓了吧。
白衣女鬼伸出滚烫的手放在我脸上,瞬间用力抓住我的耳朵,身体漂浮把我拽了出来,红衣女鬼看准机会揪住了我的另一只耳朵。
“两位美女,冤有头债有主,这不是大腿,经不住这样扭啊,脸都要被撕下来了。”
红白两只女鬼根本不听我劝,拽着我往池塘那边走,话语打动不了她们,那我只好再当一次畜生了,伸手摸向她们的胸部,狠狠的捏了一把。
“牡丹花下死,跟鬼同风流。”
两只女鬼被我突然的袭胸惊得松开手,在她们护住胸部的时候,我已经从池塘边往山腰上跑了,逃跑过程中老簿终于出现。
“抓的好呀,关键时刻就得不要脸。”
“好个鬼,这些彻底激怒她们了,现在我跟之前绑架侵害她们的畜生有什么区别,等下她们一定会亲自出手干掉我的。”
“你原来也活不成,现在怎么说也是过了把手瘾再去世的,那可是女鬼啊,怎么想都不太亏。”
“老簿,这个剥灵狱对你的污染也太严重了吧,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啊。”
“额,不好说。”
老簿在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他选了一间房子,里面看着像是有桌四菜一汤,老簿让我进这间房子,他感觉这间机关少。
踏入房子后一个深蹲躲开滚木机关,荡秋千一样的滚木刚好把门关上了,屋子正中央的方桌上摆着两荤两素一锅鸡汤,看见鸡汤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桩美逝。
完全没理会这桌菜,直奔里屋走去,等我走进卧室再回头,那桌菜已经变成一堆花花绿绿的植物了。
我躲在床下偷听外面的动静,过来好一会也没听见声音,这次我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的趴着,也不敢再犯困了,这个地方遭遇女鬼堵劫必定是晚节不保。
外面的屋门被滚木挡住,方桌上的毒植物大概率是静态的,不像是有监视的作用。
在床下躲着除了有点潮湿以外,其他感觉还好,没听见女鬼的声音,卧室窗户拉着窗帘,室内光线昏暗。
如果说女鬼等会倒悬着身子往床下看,我是不会害怕的,老簿已经干过很多次这种事了,我把里屋墙上发射的暗箭陷阱拔了下来,如果她们敢看我就敢戳她们的眼睛。
虱子多了不咬人,已经伤害过她们两次了,再坏能坏到哪去。
床下愈发潮湿,一路疯跑甩干的衣服重新湿透了,地上像是有针孔泉眼在冒水一样,湿漉漉的一片。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慌忙爬了出去,站起身发现外面居然是池塘,老簿也懵了,刚才还是光线昏暗的卧室,怎么一会就变成池塘边了。
红白女鬼没有在外面等我们,只有身后的池塘在冒着水泡,不一会那张床就被一根弯曲的尖牙刺破,在我脚下出现了无数根尖刺。
地面在震动,我朝着没有尖刺的地方飞扑过去,刚才放着床的地方瞬间沉入水中。
水里的虫怪在扩张池塘的边界。